刘之野这几日过得按部就班。训练营步入正轨后,他的事情少了许多。
他偶尔会回一趟家里,探望一下父母和妻子甘凝,同时也常去红星厂处理一些堆积的业务。
礼拜天,他还邀请家人来到刘家庄度周末,放松心情。村里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让人倍感舒适。
得空了,还早去村里视察“三大工程”的进展情况,包括种植中草药、果树造林,以及修建村里的小学和道路等设施。
在处理这些事务的同时,他也不忘利用空闲时间继续提升自己的能力,充实自己,为未来的挑战做好准备。
刘之野在忙碌着,乡亲们也不闲着。他们不仅要忙于地里的农活,还要抽调人力去植树造林、修建学校道路等。
即使是放学的小学生们,也要去山里给牲畜们打草料,而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则在家里编筐子。整个村庄弥漫着红红火火的热闹气氛,到处充满了忙碌和生机。
这天,刘之野又来到施工地上,看到三大爷正抱着一块大石头费劲地往外挪。
他连忙上前招呼道:“呦!三大爷您老悠着点儿啊!”说着帮他把石头搬到了一边。
在烈日下,三大爷满头大汗,他抹了抹汗水,说道:“现在人手紧张,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只好亲自上场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但同时也展现出他们为了完成任务而付出的努力。
刘之野望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轻叹一声:“这单靠人力,显然是不够的。村里的大牲口哪儿去了?”
“村里就那么几头马骡,不是在田里翻土,就是搁山上拉树苗呢!”三大爷回应道,无奈地摇摇头。
“嘿,要是有一台拖拉机就好了!“刘之野见状感叹道。
一旁的老爷子疑惑地问道:“拖拉机是什么鸡?”
刘之野解释道:“七爷爷,不是鸡,是拖拉机。”然而,他看到对方一脸茫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三大爷见状笑了起来,解释道:“那玩意儿是机器,跟部队的坦克车差不多,既能拉东西还能耕地……”
老爷子惊讶地问道:“嚯!这不就是铁牛吗?”
刘之野笑着回答:“您老这次还真说对了,这拖拉机还真有个外号叫‘铁牛’。”
“那这铁牛,也吃草不?”老爷子又好奇地询问道。
“嗐!不吃草,就是费油……”刘之野哭笑不得地回应道。
三大爷见状,连忙拉着刘之野走开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说:“嗨!你跟这老爷子掰扯什么呀!他都快老糊涂了。”
刘之野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村里人可没见过这玩意儿,都挺好奇的。对了,三大爷,要是我能帮着给村里买一台拖拉机,您觉得怎么样?”
三大爷十分惊讶地问道:“你能弄到拖拉机?我没听错吧,这玩意儿有钱也买不到,属于国家分配才能有的。”
刘之野笑着点头,对他说:“您老是忘了我们红星厂是什么企业了吗?我们厂专门给这些生产拖拉机的企业生产配套设备,别人弄不到的,但我们厂却能做到。”
“你们厂能弄到拖拉机,是不难,但不能代表我们也能弄到。更别提整个红星公社只有一台拖拉机,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还专人伺候着……”三大爷继续疑惑地说。
刘之野神秘地笑了笑,双手一摊,“交给我了,事在人为嘛!”他的话音里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三大爷虽然知晓他的本领高强,人脉广阔,但拖拉机在眼下却是战略物资,产量有限,需按计划分配。
华夏在去年,也就是1959年,全年才批量生产了1700多台履带式拖拉机,以及2000多台手扶拖拉机,至于轮式拖拉机也才一二百台。
许多工程、厂矿、农场正急需拖拉机来支援建设。在此背景下,拖拉机的需求量与日俱增,一般单位是根本搞不到的。
告辞三大爷后,刘之野心绪稍定,便径直返回集训营的大队长办公室。
“领导回来了?”李明起身打招呼道。
“嗯!营里没事吧?”刘之野点点头说道。
李明点了点头,说:“没事。”接着,他又想起一件事,说:“对了,领导,指导员刚才问您回来了没有,让您回来后去他那里一趟。”
刘之野点点头:“嗯,你先忙吧,我去找指导员。对了,你再通知一下小于,你们俩准备一下,待会儿随我回红星厂一趟。”
“噔!”“噔!”“噔!”
“请进!”
“老徐您找我?”刘之野一进门便开门见山道。
徐世芳教导员闻言抬起头来,笑着道:“大队长快来,有好事儿……”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最新日期的《人民公安》杂志,慎重地递给了刘之野,示意他翻阅一下。
刘之野接过杂志,翻开一看,不禁被其中的内容吸给引住了。
只见在杂志的第二页上,几个大字醒目地写着标题:《金色盾牌热血铸就》——记京城东城区分局治安大队。
文章生动地描绘了京城东城区分局治安大队的日常工作,他们以实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