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野蚌埠住了,这是亲妈吗?
“啥!就给我吃个鸡屁股啊?”
“哈哈哈……”甘凝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刘竟斋一边说着:“你不吃啊?那我来开开荤。嘿,这玩意儿肥得流油啊!”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刘之野碗中的鸡屁股夹走,
那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接着,“吧唧!”一下,他大口嚼了几下,然后熟练地咽了下去。
在这短短的瞬间,刘竟斋成功地把其他三人逗得捧腹大笑。
他的幽默感让人意外,因为平时的他总是严肃而讲礼。却在这个时刻展现出如此有趣、充满活力的另一面,让人不禁为之莞尔一笑。
……
这是一个其乐融融的时刻,一家人说说笑笑,无比欢乐。
忽然间,院子里传来了傻柱的喊声:“刘叔!刘婶儿在家吗?”这个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气氛,邓茹立刻出屋去迎接他,热情地邀请他进来。
傻柱迈进了屋子,首先向刘家的各位亲人打了个招呼。
“刘叔儿,哥,嫂子,我来了,您们吃着呢?”他热情地问候道。
“嚯!婶儿这手艺真是了不得,闻这味儿就让人垂涎欲滴。”傻柱一边赞叹着,还不忘对邓茹比划了个大拇哥儿,表示对她精湛的厨艺钦佩。
刘竟斋笑着招呼他:“柱子,吃了没?如果你还没吃,那就一起来喝两杯吧!”然后,他转向邓茹,让她去取一套碗筷来。
傻柱立即拦了邓茹,笑着说道:“婶儿!您甭忙活了啊,我是吃过了才来的。你们吃吧,你们吃。”
“那好,柱子你先喝杯茶。请坐等片刻,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刘竟斋客气地说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刘之野微笑着开口道:“柱子,有事找我吗?”
傻柱挠了挠头,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嘿嘿,哥!我今儿不是来找您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尴尬,一瞧就是有事儿。
闻言,刘之野就有些纳闷地问他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傻柱颇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是来找嫂子帮忙的。”
甘凝也愣住了,闹了半天是来找她帮忙的。于是便开口说道:“找我帮忙?柱子,是什么事儿你说说看。”
傻柱有些害臊地坐在那儿,吭吭哧哧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说明来意。
他低头道歉道:“嫂子,真对不住您了,我跟我那对象可能要黄了。”说完,他低着头不敢看刘之野夫妻二人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甘凝听闻后,便安慰他道:“柱子,别急啊,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傻柱事到如今,也不藏着掖着了。便把事情的开孔去脉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
刘之野在一旁听到这番话,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傻柱就像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好好的对象被他一顿酒给搞砸了,实在是让人感到惋惜。
事情是这样的。
前两天,傻柱又如往常一样,送他的对象魏淑芬回家。
傻柱的细心和体贴真是让人感到温暖,知道给未来老丈人带点儿东西,这次他带了一瓶二锅头和厂里食堂密下来的半只鸡,这份心意真是让人感动。
他未来老丈人魏老三是个好酒的人,见状便热情地留傻柱一起吃晚饭。
这可是傻柱第一次在对象家里吃饭,这就相当于登门入室了,魏家也是变相地承认了傻柱未来女婿地身份。两人的婚事不出意外地话,就算是成了。
说不出意外,往往意外就会到来。
这是傻柱第一次在对象家里吃饭,他感到既兴奋又有些局促不安。
他喜欢喝酒,而魏老三更是嗜酒如命。在魏老三的热情劝说下,傻柱很快就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喝高了。
傻柱的酒量虽然不是特别好,但面对对手魏老三,他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喝得晕乎乎的。
喝得微醺的傻柱,很快就原形毕露了。面对魏老三的赞扬,他吹嘘自己的厨艺好,人也实在,魏家闺女跟着他绝对没错。
后来,傻柱说的更是过分。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开始自吹自擂起来,忘乎所以。
“我跟您说,老哥!您闺女跟着就等着享福吧。瞧瞧这鸡,这肉,你们家平时可吃不上吧,但是跟着我就能啊。”
“嘿!这灾荒年可饿不死厨子,我这样的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您放心啊!以后但凡有我老何一口吃的,绝不亏待了你们家。”傻柱是真喝高了,都跟人家称兄道弟起来。
魏淑芬紧张地注视着魏老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中焦急万分,眼泪不自主地滑落。
然而,无论她如何向傻柱递眼色,这个傻缺却始终不解其意,举止轻浮,甚至误以为这是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这使得场面愈发尴尬起来,魏淑芬却是更加地心急如焚。
这魏老三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人也嗜酒如命,但是有一点,人家疼闺女。
起初,他本以为傻柱是个老实本分、值得信赖的人。但是,酒品如人品,这并非空谈。有时候,人们在喝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