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闫解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闫解放、闫解旷、闫解娣这三兄妹,也站在一旁,舔着嘴唇,眼里充满了羡慕,羡慕的目光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们也渴望像大哥一样,但是很遗憾,人家刘处长似乎并没有瞧上他们。
“解成!你去后院叫上许大茂,我去找柱子。”出了门儿,刘之野吩咐道。
“好嘞!哥!”闫解成口中答应着,麻利儿地跑向后院。
中院柱子家。
“柱子!在家吗?”刘之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宁静。
屋里的柱子,正准备做饭,闻声走出屋来。
“在呢!刘哥!您有事儿找我,有事儿您尽管吩咐。”柱子一边诚恳地说道,一边用围裙擦了擦手。
他向来对那些对他有敬意的人十分客气,而对于那些他瞧不上的人,则会毫不留情地给予讽刺说些风凉话。
“正在忙着做饭呢?”刘之野笑着问道,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亲切与随和。
傻柱点点头,应道:“是啊!刚剁好了馅儿,正准备包顿饺子。您也在这吃吧,我这里还有一瓶好酒咱们喝了它。”并热情邀请他。
刘之野摆摆手,笑道:“你甭忙活了,带上雨水妹子,去我家里吃吧。今儿个我弄了些海鲜,都是刚捞上来没多久的,你给研究研究怎么吃,顺便给雨水妹子也尝尝鲜。”
傻柱一听乐了,一拍手道:“那感情好啊!”
作为一名专业厨子,傻柱对优质食材有着深厚的热爱。每当他听到刘之野又搞到了一些难得的好东西时,内心就如同被猫爪般心痒难耐,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下来。
叫出来何雨水,三人还没来的及走出去,闫解成与许大茂就从后院过来了。
别看,傻柱与许大茂不对付。那也嘚分场合,在刘之野面前,二人是不敢胡闹的,见面也算老实了几分。
几个年轻人,于是有说有笑的结伴朝着东跨院走去。
易家。
易忠海小心翼翼地通过窗帘,窥视着眼前的一切,内心如受煎熬般翻涌。
他已被剥夺了大院大爷的身份有一年之久,所有的惩罚也已悉数执行完毕,就是他的工资等级,厂里也刚刚给他恢复原状。
他的不甘之心,仿佛又在心底活跃起来,时刻折磨着他。
每当看到工友们,大院的街坊们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时,他就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