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了,上工的人们都陆续的回到了院里。
紧接着一道让人震惊无比的消息,“轰隆”地一下,就在这些人耳边炸裂。
“贾张氏今儿个又打架骂人了?”
“贾张氏又污蔑辱骂刘之野了?”
“什么?贾张氏被抓起来了?”
“一大爷易忠海去捞人,也被搭进去了?”
“什么?易忠海搞破鞋也被拘留了?”
一道道地消息,把大家伙雷地里焦外嫩的。
而这还不是谣言,是真实发生的。
因为街道办,不久前刚刚派人来通知的。要求今儿个晚上,大院里开全体会议,大家伙们要一起,批/判贾易二人的错误思想与行为。
刘海中知道这消息后,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一阵的狂喜:“哈哈哈~老易我让你人五人六的,整日里批评这个教育那个的。
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闹了半天,原来你才最不是个东西。
这以后,我看你还怎么有脸当这个一大爷,就是你的工作我看都嘚黄喽~”
一想到这老易要是倒霉了,他岂不是就是一大爷呢后,心里头更是美啊。
他兴奋的对二大妈说道:“去给我炒个鸡蛋,我今儿个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吩咐完二大妈后,他自己个儿就摇头晃脑的唱上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
却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
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
闫家。
三大爷闫埠贵也是刚回家,就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他瞪着一副小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大妈。
“瑞华~你没说错?老易真的曾经跟贾嫂子二人……”
三大妈一副,你咋还不相信我的表情说道:“这还能有假不成,你没听说街道办都来通知了吗,今儿晚上人家干部就会来宣布处理决定。”
“哼~等着吧~”
闫埠贵摇了摇头,一脸的大失所望道:“这这这,这个老易啊,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哎~就是可惜了易家嫂子喽~瑞华,易家嫂子为人不错,咱们家刚搬进来那会儿,就对咱们家帮助良多。”
“你生老三的时候,也照顾不了这么多孩子,还是得亏她帮你带着两个大的,这才度过了那段儿艰难岁月啊。”
“你最近这段时间,多去开导开导她,有什么需要帮忙或者照顾的,你也帮着递把手儿……”
傻柱哼着小曲儿下班回来刚进院,他就听见几位大妈在哪儿扯老婆舌。
一开始他还没在意,可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味了,这几位貌似是在说易大爷的不是啊。
他就驻足后背着个手,跟个领导似的说了句:“我说老几位,嘴里积点德啊,别见天儿的说人家的坏话。”
这几位大妈一听傻柱这样说话,也不乐意了:“我说傻柱,你知道个屁啊~就在这胡咧咧,你去扫听扫听,我们说的有错吗?”
这傻柱一瞧这几位的神色,不像是在胡说,心里头就一咯噔。
然后紧忙地跑回,后院老太太哪里去确认情况了。
这还没进屋呐,老太太的屋里面儿就传出来,一大妈嘶声裂肺的哭喊声:“老太太啊~我以后该怎么活啊,您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还有老太太苍老的声音:“闺女啊,这都是我们女人的命啊,万分不由人……”
“……”
这傻柱听到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陷于进退两难中。
…………
夜里七点钟左右。
大院的众人在吃了晚饭后,就陆续的拿着桌椅板凳来到了中院集合,准备开大会。
跟以往一样,柱子家门口前摆放了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放着一把搪瓷茶壶,几个白色茶杯子。
围着桌子摆放了几张凳子,现在只坐着,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闫埠贵二人。
唯独缺了一大爷易忠海。
由于街道办的干部还没有到来,大家伙在这儿沸沸扬扬的扯着闲话。
刘海中假模假式的,对闫埠贵说道:“这老易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闫埠贵摇了摇头,撇着嘴儿:“无风不起浪,无事不生非啊~”
“耐心地等着吧……”
这边儿秦淮茹抱着小当牵着棒梗的手,当先从家里面走了出来了。她后面跟着个磨磨蹭蹭地,冷着脸的贾东旭。
几乎同时儿地,傻柱兄妹扶着老太太,还有一大妈也一起到来了。
这几人就跟那商量好了地似的,不分先后的一起到来了。
见到他们后,现场地气氛顿时的一凝,变得鸦默雀静起来。
几乎所有人地视线,都看向了贾家几人跟一大妈。
一大妈见状又是眼睛一红,眼里的眼泪就如涌泉般地流了下来。
而贾东旭却是铁青着脸,今咬着牙一言不发地。
正在这会儿的,从大门外走进来街道办的几位同志。
他们见状后还挺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