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求求陆十安,就说我不和她做对了,也不和她姐姐抢你了,让她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御医是如何说的?”
“御医也说与常人无异……”
秦秋柏听了描述越发觉得这毒药是无中生有!
不过他可不会拆穿:“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我会去侯府询问是不是真如你所说。”
“秦秋柏!”
柳如兰叫住他。
“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会替我做主吗?”
秦秋柏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这样的柳如兰没以前那么讨厌了,也没办法让他冷冷的说出拒绝的话。
看着秦秋柏走出去老远,柳如兰还痴痴的看着。
这还是第一次,秦秋柏这样心平气和的与她说话。
嬷嬷从里间走出来:“男人吃软不吃硬,小姐以前被老爷夫人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无须做什么便可以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可人会长大,有些东西是父母给不了的,那就得需要小姐你自己去争去抢,这争和抢的办法有很多种,而女子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柳如兰忍不住想笑,可她脸上的肌肉才牵扯一下,便疼的龇牙咧嘴。
她决定了,要把嬷嬷留在自己身边。
太子府。
书房。
“回禀太子,十安小姐和沈腾今早出了安京城,一路往南去。”
“可知道他们要看去做什么?”
“正在查。”
李泓渟拧眉,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奏。
“今早出城,现在才来报,为什么在等几日,等他们走的更远些再来与我说。”
“主子您一直在忙……”
嘭
茶杯重重的放下:“轻重缓急不知道吗!”
“属下该死。”永昌知道自己错了,连忙跪下求饶。
“你是该死!”
成安从外面进来,见太子在发火,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赶紧抱拳禀报:“主子,十安小姐和沈腾应该是往淮南城去,沈腾在那里帮十安小姐买了很多地,现在去应该就是为了那些地。”
“很多地嘛……”
成安点头:“很多,虽然具体多少还不知道,几千亩地还是有的。”
正在发火的李泓渟听了这回答,怒火稍稍收敛:“盯仔细点儿,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
“永昌,这件事交给你来做。”
“是。”
永昌偷偷看了一眼主子,又继续问道:“那每日送往侯府的东西,可还要继续送。”
成安:……
“十安小姐都不在侯府了,你送去做什么。”
李泓渟会隔三差五的送一些东西到侯府,赐婚以后送的更频繁了,李泓渟吃了什么好吃的,或者喝了好茶都会命人往侯府送一份,也因此,侯府的人对陆十安母女更加敬重。
翌日。
陆献春听着下人来报,说秦秋柏来了,她转过头去,直接来了一句“不见”。
下人道:“小秦大人要见的是十安小姐,可现在十安小姐不在,小人说了,小秦大人还是不肯走,说要见您。”
要见陆十安。
陆献春回头看向下人:“他可说为什么要见陆十安了吗?”
“小秦大人没说。”
“既没说,就让他回吧。”
她下意识的扶了扶包扎的额头。
秦秋柏那日的心疼她看在眼里,可他的癫狂她也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最后秦家人是如何说服他放自己走的。
可她却是不想和他再有牵扯。
不为别的,只因为陆十安的那句话。
“情绪不稳定的人,最是可怕,尤其你的伴侣若是这样的,要赶紧离开。”
“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秦秋柏的声音自外面传来,陆献春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他。
“伤可好些了?”
“南星说这疤痕她能完全的去除。”
“儿子今日乖不乖。”
“之年乖不乖和你没有关系,他是我儿子。”陆献春想也不想的怼他,怼完了又懊恼自己不该和他说话的。
秦秋柏耐心哄着:“是,是,她是你儿子!”
秦秋柏话锋一转问道:“你妹妹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你找她做什么?”陆献春不想理她,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他。
秦秋柏略沉吟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今日我去公国府退婚,才知道前日夜里,柳如兰被十安给打了。”
陆献春大惊:“什么?”
随后想到陆十安走之前的反常举动,心里便信了大半。
“她不但把人给打了,还喂柳如兰吃下毒药,这事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
秦秋柏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那她现在在哪里。”
“怎么?小秦大人要抓她吗?”
“我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
“哼,官官相护,国公府势大,你自然是要好好查一查。”
“你不要这样讲,我只是要询问清楚,这件事不过是女儿家的私事,我也不好管的太多。”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