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南星这么一闹,押着她手臂的两个下人,终于松开了手,南星活动着手脚,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陆敬逊上前询问大夫:“如何了?”
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公子,老朽才疏学浅,这毒一时半会儿可怕解不了。”
叶十安悄悄来到南星身边,低声在她耳边问道:“这毒你能解吗?”
南星傲娇的扬起下巴:“当然能,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看症状这毒应该不止一种,可见对方是真的很想弄死这些人,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几种毒相互制衡,这才让几人没立即毙命。”
陆敬辉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动静,见两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他怀疑的目光更甚:“你们在说什么?”
叶十安知道南星心直口快,一把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别乱说话。
“我们能说什么,闲聊呗。”
“魏大人,魏大人……”
大夫突然惊慌的叫出声来,叶十安这才注意到大夫身边昏迷着的是魏丰。
魏家对叶十安一直很照顾,叶十安当然不可能看着魏丰出事。深居浅出
侯爷紧张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大踏步来到魏丰身边。
“魏大人,魏大人。”
“魏大人怎么样了?”
大夫紧张的擦擦头上的汗:“魏大人中毒比较深,现在毒已经开始侵入心脉,若还不能想出解救之法,恐怕……”
“御医来了没有,快去催。”
不管如何,魏大人都不能有事。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叶十安转头看向南星:“南星你可以救救这个魏大人吗?”
南星撅嘴,她有点不想救。
“魏大人的父亲和我算是忘年交!”
“那行吧,既然是你朋友的儿子,我就救他一下!”
说完,她抬腿就往魏大人那边走过去:“这个人我可以救!”
陆敬辉冷笑:“还敢说不是你们下的毒,不是你们下的毒你怎么会解毒?”
南星一脸傲娇:“这天下或许有我解不开的毒,但肯定不是这种!”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哪怕是神医来了也不敢说这句话!”
南星更得意了:“神医他老人家亲口说过,我制毒解毒在我师兄之上!”
“呵,呵呵呵,听听,听听,一个小丫头也敢口出狂言。你师兄又是哪位,神医怎么可能会夸你,谁不知道神医常年深居浅出,你小小年纪坑蒙拐骗倒是学了个遍。”
一直压着自己的叶十安实在忍不住了,反正这个陆敬辉早就想弄死自己了,她怕也没用。
“我们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量力而行,倒是有些人,张口诬陷这个诬陷那个的,倒不如想办法怎么把真正的下毒之人抓住,而不是随便抓住一个人便说是下毒的人。”
“叶十安,我知道你巧舌如簧,任凭你在聪明,今天你也休想逃脱。你们母女想进侯府是不是,你爹娶妻就挡住了你娘的路,你为了给你娘出气,为了能进侯府的门,所以才下毒来破坏这场婚礼,你敢说不是?”
陆敬逊坚定的目光有了一丝的质疑:“十安,是这样吗?”
叶十安从见到陆敬逊到现在,只叫了一声爹,也没和他说家里人的具体情况。
侯府多次想要杀害她们母女这是事实,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到是谁想要她们母女的命,在没有百分百确定这个爹还是以前那个爹,她是不可能把家里的事情告诉他的。
这会儿陆敬逊质疑的看向她,她直接忽视,反而抓着陆敬辉怼。
“你要是这样讲,那你比我更有可能下毒,你大哥回来了,最受影响的便是你,毕竟你现在的小侯爷之位是他的,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只有他不好,你才能好,所以你下毒的可能性更大。”
“你……”
被说中心事,陆敬辉恼怒不已。
叶十安狠狠的瞪回来:来啊,回想伤害啊,你不要以为我怕你。
“行了,别吵了,这个人情况不太好。”
南星一直暗中观察着魏大人,见他嘴唇青紫,急忙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银针想给他施针。
一旁的大夫见她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实在不相信她的有多厉害。
“小姑娘人命岂非儿戏,还请不要添乱。”
南星都懒得理他,一手搭在魏大人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拽着脖子上的玉佩给大夫看!
看到玉佩上的字,他先是一惊,怕自己看错了又仔细去瞧玉佩上的纹路,医者在心四个字下面是不死鸟!
不错,绝对错不了,这人正是神医的弟子!
大夫抱拳正要行礼!陆敬辉大喝一声:“来人把这意欲杀害朝廷命官的野丫头给我抓起来!”
叶十安挡在南星前面:“谁敢!”
大夫见状连忙摆手:“错了,错了,小侯爷莫言动怒。这姑娘说不定真能解了这毒!”
陆敬辉冷笑:“她当然能解,这毒本来就是她们下的!”
抽出银针,南星整个人都变了,俨然变的可靠了起来!
她毫不迟疑的在魏大人周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