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婳看向父母,神色凝重起来:“爹,女儿还有一事要嘱咐您。那三皇子与您素来不合,上次他还曾派人刺杀您,您平日里可要多留意,切不可掉以轻心。”
秦琅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那竖子心术不正,为父自会小心提防。”
秦如婳担忧地说:“爹,三皇子阴险狡诈,手段狠辣,您出行务必多带些护卫,莫给了他可乘之机。”
左相秦琅拍了拍秦如婳的手,宽慰道:“婳儿莫忧,为父在朝为官多年,自有应对之策。只是你在府中,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霍如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婳儿,你和你爹都要小心谨慎。”
秦如婳点头应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一家三口又说了一会儿话,厅内弥漫着关切与担忧的气氛。
文帝最近病情反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由于太子已死,文帝迟迟没有立太子,朝中局势愈发波谲云诡。
二皇子萧澈也为了争夺储君之位,积极拉拢大臣,四处奔走。
之前有很多太子党的人都被他拉拢了过来!他母族虽然势力不大,但也实力不容小觑,在党争之中也起到很大的作用。
早些年二皇子一直调做人,拉拢人心,赢得很多的认可。
因此在太子死后,他在朝堂上的势力逐渐壮大,慢慢地显露出头角来!
四皇子和五皇子也为了他四处替他奔波,为他出谋划策,试图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抢占先机。
三皇子最近被罚了禁闭,在府中是心急如焚!每日召集大臣和谋士们商议,试图寻找破局之法。
他深知自己在这场夺嫡之战中已经处于劣势,但仍不甘心就此落败,妄图凭借自己的智谋和手段扭转局面。
而就在这焦头烂额之际,府中又传出惊人之事。
他的皇子妃胡清尧和侧妃秦玥,自上次被捉奸后,一直被关着禁闭。
胡清尧和秦玥被诊出喜脉的消息如同惊雷般在府中炸响。
三皇子得知此事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原本想着在这夺嫡的关键时刻,府中之事能暂且安稳,怎料竟出了这般丑闻。
谋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其中一位年长的谋士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此刻当务之急还是夺嫡之事,切莫因这后院之事乱了阵脚。”
三皇子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本皇子的颜面何存!她们竟敢如此辱我!”
这时,府中的管家匆匆赶来,跪地说道:“殿下,胡妃和秦侧妃在各自院中哭闹,说是要见殿下。”
三皇子怒目圆睁:“不见!让她们好生待着,若再生事端,休怪本皇子无情!”
“她们俩个竟敢如此背叛于我!”三皇子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怒火。
身旁的谋士赶忙劝道:“殿下息怒,此刻不宜因儿女私情乱了分寸,当以夺嫡大业为重。”
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哼,暂且先放过她们,待我登上皇位,再与她们清算!”
三皇子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眼神阴鸷咬牙切齿地吩咐手下:“去,给本皇子把她们两个的孽种都打掉!我绝不容许这等耻辱的血脉留存于世!
一时间,皇子府中鸡飞狗跳。胡清尧和秦玥被几个粗壮的婆子强行按住,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府中。
“你们这群恶魔,放开我!孩子是无辜的!”胡清尧奋力挣扎,发丝凌乱。
秦玥则是脸色惨白,绝望地哀求:“殿下,求求您,这真的是您的血脉啊!放过孩子!”
然而,三皇子心意已决,毫不留情。最终,两个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被残忍地打掉,胡清尧和秦玥也因身心受创,卧床不起,整个皇子府弥漫着悲伤与恐惧的气息。
只有六皇子,每日不是练武,就是出宫游玩,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
在众人都为了权力争得头破血流之时,他仿若置身事外,对储位毫无觊觎之心。
朝中大臣们也各自暗中盘算,有的依附于二皇子,有的则观望形势,等待着最终的结果。一时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局势愈发的紧张。
这日,二皇子与四皇子一同出宫,邀了几位大臣在一处幽僻的茶楼把酒言欢。
众人正畅饮欢笑之际,蓦地,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疾冲而出。
那黑衣人手持利刃,寒芒乍现,直逼二皇子而去。
二皇子瞬间骇然失色,面容惨白似雪,双目圆睁,极度的惊恐令他双唇颤抖不停,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惊叫声。
恰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随行的侍卫们犹如闪电般迅猛冲至。
他们人人神色紧绷,紧握长剑,高声呼喊:“保护皇子!”
只见那黑衣人一个侧身翻转,躲开了最先冲上来的侍卫的攻击,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剑回击,剑风呼啸,那侍卫连忙举剑抵挡,“铛”的一声,火花四溅,侍卫的手臂被震得微微发麻。
另一名侍卫趁机从侧面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却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形一闪,让那剑刺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