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昕瑶撞进萧墨临的神情,心跳漏了一拍。
眼前的人慢慢靠近,韩昕瑶睫毛微颤,头微微向后退去,忽然腰身被手掌用力揽住。
两人鼻尖相碰。
萧墨临看着她,喉结滚动:“阿瑶,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喜悦你?你呢?”
“你心中可与我一样?”
韩昕瑶红唇微张,按捺住心中的悸动。
“萧墨临······”
“我在听!”
萧墨临手中的力气再加大,韩昕瑶整个人都与他贴合,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清晰。
“阿瑶,你说。”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在萧墨临的神情眼眸中,韩昕瑶轻轻开口。
“也许,我也是心悦你的!”
听到她的回答,萧墨临的眼眸一亮,其中像是有万千星辰。
他嘴角扬起,“阿瑶,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话。”
说完他慢慢欺近,直到触碰到那抹柔软,一股说不出的颤粟袭满全身。
韩昕瑶被他紧紧揽在怀中,感受着温柔触碰,整颗心止不住的加速跳动。
忽而身子腾空,被萧墨临带入房内。
衣衫落尽,整个室内说不出的温情。
萧墨临动情的吻住她的双眸,慢慢向下。
好似对待世间珍宝。
早上山涧中传来几声鸟鸣。
韩昕瑶翻身睡得香甜,萧墨临抬手把她踢掉的锦被盖好,唇角一直带着笑意。
她脸上还带着昨夜动情下的红晕,显得异常娇俏。
萧墨临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韩昕瑶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张如同妖孽般的脸。
额头还能感受到柔软。
她稍稍向后仰去,与萧墨临拉开距离。
萧墨临低头看她,“醒了?”
韩昕瑶颔首:“嗯!”
萧墨临眼神闪烁的看着她,想了想道:“阿瑶,你为何不问我昨日的事情?”
韩昕瑶一愣,抬眸看向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对人言的事,你若是不想说,我问了反而让你为难。”
听到她的话,萧墨临会心一笑:“我并不觉得为难,我的事没有不能对你而言的。”
“阿瑶,我并不是萧家的孩子,我是当今陛下的大皇子,所以我不是真的萧墨临,而是陆博元!”
韩昕瑶略感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萧墨临还有这样的身份。
“你、是皇上的儿子,那为何会被养在萧府?以萧家二公子的身份面对世人?”
萧墨临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
“我七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母妃整日以泪洗面,后来不知从何人口中得知,灵法寺的方丈有一法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母妃听到后,求了那人带着我去了灵法寺。”
“当时正值冬季,天寒地冻,整整下了三日的雪,上山的路异常难行,就在我们走到半山腰时,便被人拦了下来。”
说到这里,萧墨临的眼神忽而变冷,韩昕瑶心下知道绝对是那次出了意外,所以萧墨临才落入萧府。
“那些人直言是为了要我们母子的命,当时母妃离宫本就是秘密行事,知道的只有那人与皇后。”
萧墨临死死握紧双拳,因为隐忍,眼眶微红。
“母妃为了保护我,让她身边的婢女带着病重我往山下跑,她自己则引开那些人。”
“母妃被那些人逼着一步步走到悬崖边,我眼睁睁看着她跳了下去。”
韩昕瑶有些心疼的握住萧墨临的双手,她知道对于一个几岁的孩童来说,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惨死,是件非常残忍的事。
“那位婢女为了保护我,把她身上的厚衣穿在我身上,我们二人在山脚处躲藏了一夜,直到第二日被路过的萧丞相所救,那位婢女也因寒冬不幸离世,而我本就病重,又入了寒,若不是那婢女把衣物都穿在我身上,那夜死去便不只是她们。”
韩昕瑶听后轻轻开口:“所以你便被萧丞相带回了萧府?”
萧墨临摇摇头。
“我病了整整一年,这一年我一直被寄养在一户农家,直到八岁的时候才被萧丞相带回了府中,从此以萧家二公子萧墨临的身份活到现在。”
韩昕瑶有些不解:“萧丞相府上是真的有二公子吗?”
萧墨临明白韩昕瑶的疑问,他开口解释道:“对,萧丞相的二公子与我年岁相当,但是因为自小身子弱,曾被断言命中有一大劫,若是劫数不破定活不过八岁。”
“那萧家二公子所以自幼便被养在一位老师傅跟前,但是命不由人,他终究是没有活过八岁,在他八岁生辰前,因为身缠重病离世,从此我便顶替了他的身份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韩昕瑶便明白萧墨临为何要搅乱京城,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替他的母亲报仇。
“那昨日你在殿中?”
萧墨临抬头看向屋外,随即冷笑一声:“昨日他们互相残杀,该死的都死了!”
他的声音异常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韩昕瑶看着他的侧脸,伸手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