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若高位者想要你的命,岂会没有理由。
只不过都是欲加之罪罢了!
“三皇子昨夜又会了几位大臣,看来他已经等不及了。”
听到叶云开的话,萧墨临没有任何意外。
当初关于陆修言的传言只能抑制的了一时,朝中终究是要立储的。
三皇子虽说是皇后所出,但实在平庸,但是碍于皇后身后的母家,陆皇也不可把事情做的太过决绝。
所以只能一点点引导、设计三皇子自己犯错,从而失去立储的资格。
但是他却忘了再平庸的人也是不甘于平凡的。
“放心,不会太久了!”
叶云开还是有些担忧:“你昨日伤了萧墨渊,等同于跟萧府断了情谊,若是萧丞相中途反戈,你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要我说你还是太过冲动,即使萧墨渊该死,你也要等事情了结之后再动手,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没了萧丞相这一脉,你的规划又要局限一些。”
萧墨临眉头微蹙,声音冰冷:“他动了不该动的人,留他一条命都是他修来的运气,这些年他屡屡发难,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他以为他还能高枕无忧的做他的丞相嫡长子?”
“可这么多年你都忍了,为何昨日就忍不得?”
叶云开叹息一声:“萧二,温柔乡英雄冢,只要碰到韩姑娘你便失了理智,真不知道这些年你的隐忍都去了哪里!”
萧墨临没有回他的话,这种事情如人饮水,他们又如何懂得。
“放心,父亲是聪明人,不会因为这件事便背刺,此事事关萧家的生死,他比任何人都怕我会失败。”
说完他便起身往外走。
“你又去哪里?”
“程安,有任何消息及时通知我。”
程安拱手道:“是!”
叶云开无奈的翻了记白眼,“程安,你们家公子只顾得自己快活,可曾管过我们死活?”
程安没有理会他,顾自出了院子。
叶云开见他不理会自己,直呼主仆二人一个德行!
那日韩暮年在府中处置了那些下人,韩昕瑶的事算是被掩盖过去。
韩伯公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勤王府来的那些人,但是见多日过去,那些人回到了蜀南,勤王却并没有发难。
他不由的对这个儿子又高看了几分,但是一想到那日他面对韩昕芸的死,如此冷漠,却又让他毛骨悚然。
一个人连亲情都不放在心上,他又如何可以放心的把韩伯府交付在他手上?
而自那日之后,韩昕瑶便再也没有半点消息,他曾私下派人去段府打探,却得知她根本没有去段府。
那她又能去哪里?
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那么萧府就不会退婚,若是到时候他们的婚期定了下来,他拿什么向萧府交代?
一想到这里,他对韩昕瑶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任谁家会想要一个杀人的女儿?
而他所憎恨的人,这几日一直与萧墨临在山涧生活。
这几日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生活,让二人的内心难得的平静。
萧墨临不知何时让人在山脚下搭了一座房子。
房子虽然不大,但是简约精致。
韩昕瑶闲来无事便打发萧墨临去河边打鱼。
看着平日清冷的公子,挽着衣袖、裤脚站在水中不断地打捞过往的鱼,那模样说出不得滑稽。
最后在她一阵阵的笑声中,萧墨临终究是忍不住,抬手运足内力直接击向鱼群。
水花瞬间翻高,中间夹杂着几条摇摆不断地鱼,萧墨临拿起手中的树枝,动作利落的把那几条鱼穿成一串。
等水花落下,他还不忘回头向韩昕瑶展示自己的杰作。
看到他那傲娇的样子,韩昕瑶觉得幼稚至极,夸奖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
最后的结果便是被萧墨临按在床上,不停的问他厉不厉害。
韩昕瑶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愣是不说。
萧墨临见她嘴硬,更加卖力。
结果自己鱼没吃成,倒是喂饱了此人。
事后他满是歉意的看着韩昕瑶,在她柔弱无骨的腰上不住按摩。
“不要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报复回来?顶多我不还手便是!”
韩昕瑶翻身瞪他。
这种事情还有报复的?到最后苦的还不是她?
韩昕瑶越想越气,最后直接抬腿把他踹了下去。
“你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萧墨临哪里肯离开,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上床后直接把人锁进怀中,任由韩昕瑶挣扎都不曾放手。
“阿瑶,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不顾及你的感受。”
韩昕瑶挣扎的有些累,最后只能作罢。
“萧墨临,若是被京城中的那些女子知道了你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多少女子的梦都被击碎!”
萧墨临嗤笑一声:“我的任何一面都是给阿瑶看的,那些人与我有何干系?”
“萧墨临,可曾有人说过你脸皮甚厚?”
“有!那人便是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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