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般上瘾,只要一想到她,自己身上就莫名的躁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动情的模样,听着她婉转的轻吟。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沉沦,也许真的该放手。
可是一想到以后两人不再见面,想到以后她会嫁给另外的男人,那个男人做着自己对她做的事情,他的心就如同被蚂蚁啃食般难受。
心中刚刚释放的怒火又重新燃起,他翻身再次把韩昕瑶压在身下,好似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接下来的动作异常的粗暴。
沉睡的韩昕瑶被他的动作疼醒,睁开眼感受着他莫名其妙的怒火。
“萧墨临、你发什么疯?”
萧墨临没有理会她,低头堵住她的唇,用力的辗转、吮吸,好似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直到天边透着明亮他才停下动作。
而韩昕瑶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眼皮沉重的看着萧墨临穿好衣服,若不是看着他脚步有些虚浮,她都以为他不知疲惫呢。
随后她慢慢闭上眼睛,她现在口干舌燥的厉害,但是她太累了,实在没有力气下床。
萧墨临想了想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凉掉的茶水走到床边,单手把韩昕瑶抱在怀中,“把水喝了!”
韩昕瑶缓缓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茶水,哪里还管它凉不凉,张嘴便喝了个干净,随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萧墨临看到她的动作身子一僵,放下她又去倒了一杯。
两杯水下肚,韩昕瑶才觉得自己的嗓子好了许多。
她抬眼看了一眼外面,开口说道:“你还不走吗?天快亮了!”
这话的味道很不对味儿,萧墨临冷眼看着韩昕瑶,他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利用了,然后利用之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发了自己。
韩昕瑶现在可没有心情去关心他是怎么想的,翻身渐渐睡了过去。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萧墨临再次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
他暗自咬紧后槽牙,带着怒气打开窗闪身离去。
窗子一开,顿时一股冷风吹进,韩昕瑶下意识的用被子把自己抱紧。
而刚刚离去的萧墨临,又折回,黑着脸把窗子给她关好才再次离去。
不出意外韩昕瑶又整整睡了一日。
红杏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觉得可能是她昨夜出去回来的晚,有些嗜睡罢了。
而萧墨临回到萧府,见到屋内的人,有些意外。
“你昨夜去哪里了?”
说话的人正是当朝的萧丞相萧炎。
萧墨临坐在椅子上,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闲来无事,出去转了一圈。”
萧炎看着他,无奈的开口:“一月你要有二十多天不在府中,我知你暗中有着自己的事要做,但是也要顾及着暗中的眼睛。”
萧墨临把茶杯放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萧炎。
“眼睛?父亲说的可是大哥?”
萧墨临的话让萧炎顿时愣在原地,他转过头,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大哥对你做的那些事,我也暗中敲打过他了,他只是太过自卑,总觉得样样比不过你,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事。”
萧墨临冷笑一声:“所以他便想着给我下药,伙同外人给我房中送人,让我背上欺辱良家女的罪名?”
“这!”萧炎脸色有些难看,这件事他确实听说了,对于大儿子的荒唐他也是十分头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手段阴狠的儿子。
“父亲可知道那日他送来的是何人?”
听到萧墨临的话,萧炎便知道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是谁?”
萧墨临瞥了他一眼,“韩伯府嫡长女韩昕瑶!”
“什么?”萧炎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墨临。
萧炎的震惊在萧墨临的意料之中。
“父亲久在朝堂,一定听说了圣上有意在韩伯府中选一位嫡女赐婚给二皇子,若是韩府大姑娘在我们府上出了事,父亲可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萧炎此刻后背已经冒出一层细汗,他怎么也想不到萧墨渊会这么大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韩伯公的府上。
“就算此时圣上不追究,父亲觉得段老将军会不会轻易放过?”
萧炎脸色苍白,屋里的跌坐在椅子上,“段老将军国之栋梁,就连圣上都要对他敬让几分,若是他想追究,圣上未必会偏袒我们。”
“所以,父亲有时间关心我,还不如抽时间多去关注关注大哥,若是他在这般折腾下去,父亲的位子还能坐多久,可便成了未知数。”
萧炎深吸一口气,面上带着怒气,起身离去。
不过刚走两步便停下,疑虑的看着萧墨临。
“你、有没有对韩姑娘······”这话他作为一个父亲实在没有办法问出口。
萧墨临当然知道萧炎的意思,他淡定的把茶水喝下。
“父亲担忧的事已经发生了!”
这话一出,萧炎只觉得两眼发黑,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稳重的萧墨临居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伸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问道:“你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