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抬头看着韩伯公,期望着他的安排可以对韩昕芸仁慈一些。
“要么她去城外的庵子里出家,从此以后与我们韩伯府毫无瓜葛,但是我不会阻止你去看她。还有一条路是蜀南的勤王刚刚丧了发妻,如今王妃之位空悬,芸儿嫁过去也不算委屈了她!”
韩夫人听完韩伯公的话,瞬间瘫软在地。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是只顾及自己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吗?
“芸儿刚遭了这么大的难,你作为爹爹不知道心疼她,居然只想着怎么把她打发出去好维持府上的名声,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成婚多年,韩夫人第一次以这样的口吻对韩伯公说话,她的眼中都是无尽的失望,心中的那点期望全部破灭。
“且不说芸儿还这么年轻,她去了庵子里出家,余生是有多煎熬?还有那个勤王,他可是有六十岁的年纪,比你我的年纪都要大,而且传闻他手段残暴,不少妙龄女子都被他折磨致死,你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的人啊!”
韩伯府不满韩夫人忤逆自己,他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还不是你养的好女儿?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简直丢尽了我韩伯府的颜面,若是此事传出去,你以为她会有什么前程?难不成你还妄想着她可以嫁到宫中不成?”
一句话把韩夫人堵在原地。
她双手用力的握紧裙摆,愤恨的说道:“芸儿的事是被人陷害的,难道就不查出凶手给她报仇吗?”
韩伯公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把害芸儿的人抓住吗?她是我期望最大的女儿,如今她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我怎能不痛心?”
他慢慢抬头望着上方,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可是我不能为了她不顾及府上其他人的声誉,若是此事被传出去,不单单是芸儿,还有暮年,瑶儿,都会受到牵累,你莫要忘了暮年才是我们府上最大的希望!”
韩夫人听到韩伯公的一通话,彻底绝望。
她虽然很想把伤害韩昕芸的人找出来,但是也不愿因为此事连累了韩暮年。
毕竟他是府上的嫡长子,以后整个韩伯府的荣誉都会落在他的身上,若是韩昕芸的事被传出,将来哪家的高门贵女会嫁给他。
可是若不给韩昕芸报仇,她觉得心里很是不甘。
那可是她捧在手上疼爱万分的掌上明珠啊!
想到这里她痛哭出声:“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芸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她本来还有大好的人生,她醒了以后该怎么接受啊!”
韩伯公不愿意听韩夫人在这里哭诉,开口说道:“你还是等芸儿醒了之后跟她好好的说一说,两条路你们自己做决定!”
韩夫人失魂落魄的来到韩昕芸的院子中,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韩伯公的话。
韩昕芸因为受了刺激,一直昏睡未曾醒来,大夫为她的脸已经开了药,但是能不能医治好,他也不敢做出承诺。
这让韩夫人更加郁结,她看着床上昏睡的韩昕芸,她脸上的脓包已经有要破裂的趋势,大夫说一定不能感染,若不然她的脸就彻底没救了。
若是韩昕芸的脸不能恢复原貌,不是就只能剩下去庵子里这一条路了?
想到这里,韩夫人捂着嘴止不住的哭泣出声,可是就算恢复了容貌又能怎样?
蜀南的那个勤王并非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她的芸儿知道后该有多崩溃啊!
韩昕芸许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醒过来。
而此时的韩昕瑶正一脸防备的看着许久未见的萧墨临,感受着他周身散发的冷意,她敏感的闻到空气中鲜血的味道。
莫不是萧墨临受伤了?还是说他又杀人了?
不等她多想,萧墨临寒着眼眸伸手点了她的穴道,环住她的身子闪身出了房间。
冰冷的寒风吹在脸上,空中渐渐地下起了小雨,韩昕瑶身子不能动,只能任由萧墨临带着自己在黑夜中穿梭。
等来到熟悉的院中,萧墨临解开她的穴道,拉着她进了屋子。
关好门后,他欺身把韩昕瑶抵在房门上,用力吻住那张红唇。
韩昕瑶吃痛发出嘤咛,伸手去推萧墨临,奈何她的力气在萧墨临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萧墨临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单手禁锢,另一手急迫的去撕扯韩昕瑶身上的衣服。
今夜的萧墨临太不正常,他的身上太过冰冷,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韩昕瑶用力挣脱开禁锢,伸手环住萧墨临的脖子,迎合他的亲吻。
韩昕瑶的主动让萧墨临有些意外,不由的停住自己的动作,审视着反常的她。
韩昕瑶见他好看的眼眸中全是狐疑,轻声开口:“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
萧墨临眉头皱起,平时她从未这般主动,虽不说大吵大闹,但也是很不情愿与他亲近,她今日的反常让他觉得绝对有问题。
韩昕瑶知道萧墨临疑心重,她伸手慢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肤,媚眼如丝的看着萧墨临。
“萧二公子每次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看到如此香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