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听到这话全都一愣,她们心中不由的相信那便是韩昕芸。
韩夫人起身,被春桃搀扶着:“走,快去看看!”
院中的下人全都转头看向那间房的方向,但是却无一人敢上前。
韩夫人被搀扶过去,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个房子在院子的角落,平日都没有什么人居住,韩昕芸若是出现在这里······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等进了屋子,看到眼前的场景,韩夫人差点晕过去。
只见一个女子浑身青紫的躺在地上,身上被一件衣服随意的盖在身上,堪堪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那张脸被长发覆盖,是不是韩昕芸她们根本无从得知。
翠竹走过去把地上人的长发拂去,当那张脸浮现出来时,屋内的人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张脸红肿不堪,上面还有几个脓疮好似随时被撑破。
翠竹伸手推了推,那人发出一声嘤咛。
韩昕芸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不堪,尤其是身子下面,好似撕裂般疼痛不堪,忽然她想到自己的脸,身子猛然坐起。
屋内的人被她的动作吓得倒退一步,翠竹因为离得近,吓得直接倒在地上。
韩昕芸慢慢的睁开眼睛,可是觉得脸上肿胀的难受,努力半天也才露出一条缝可以视物。
她害怕的伸手抚上脸,当触及到那肿大的肌肤时,瞬间知道自己怎么了。
“啊······我的脸!”
韩夫人听到这沙哑的声音顿时觉得十分熟悉。
她带着疑惑慢慢上前,轻轻唤了一声:“芸儿?”
韩昕芸听到韩夫人的声音,扭头去看她,她的眼睛被挤成了一道细缝,倒是不妨碍她的视线。
“母亲!”
韩昕芸见到韩夫人的那一刻瞬间委屈的哭出声。
而韩夫人则直接傻了眼,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真的是韩昕芸。
其余几人也没有想到,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还是春桃最先反应过来,吩咐翠竹把院子中的下人打发干净,然后又让其中一人去屋内拿衣衫过来。
韩夫人蹲下身子,胸口疼的难受,她想把韩昕瑶抱在怀中,可是看到她那张满是脓疮的脸,不敢轻易的碰她。
“芸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母亲,昨夜有人闯了进来,是他给我下的毒,我的头发也是他剪的,母亲我要怎么办,我的脸还能恢复吗?”
韩昕芸有些六神无主,她只能本能的把事情简单的说出来,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脸到底怎么了,若是她的脸出了问题,她还怎么嫁给二皇子?
韩夫人看着她这样心疼的直掉眼泪,“你说的他是谁?到底是谁敢在韩伯府对你动手?”
韩昕芸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天太黑了,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丫头此时拿来了衣服,翠竹接过来,小心翼翼的给韩昕芸穿上。
而韩昕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她低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
联想到自己身下的不舒服,即使她未经过人事也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她不可能在嫁给二皇子了。
想到这里,她伸手捂住胸口,气血止不住的翻涌,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后彻底昏死过去。
“芸儿!”
“姑娘!”
大家看到她这样,手忙脚乱的上前查看。
若不是被春桃扶着,韩夫人已经倒在地上。
翠竹叫几人抬着韩昕芸回了房间,命人赶紧去请了大夫。
韩夫人脚步虚浮,慢慢的坐在床上看着韩昕芸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的心好似被刀割般难受,她的宝贝女儿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么惩罚她啊?
这件事很快就在府中传来,韩夫人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韩昕瑶听红杏说完,轻轻的皱起眉头。
她知道韩昕芸的脸会成什么样子,但是失身这件事是谁做的?
不过这也不是她所关心的,韩夫人母女对原主能做出那样事情,害的她被萧墨临那个疯子缠上,如今韩昕芸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可以说是恶人自有天收,完全是她的报应。
“姑娘,以后晚上我还是在屋内守着你吧,这府上太不安全了。”
韩昕瑶看着红杏,这府上只能防了普通人,单单是她在这府中就游刃有余,更不要说那种内力、轻功高深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不禁浮现萧墨临的身影,自从上次窗户事件后他就没再出现过。
但是她也不能放手警惕,离开的事情还是要快做打算,只是、、、、、、
她抬头看着红杏,要怎么安排这个丫头呢?
这丫头太过死心眼,若是她不告而别,这丫头肯定会接受不了。
“姑娘?你想什么呢?”
红杏见韩昕瑶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韩昕瑶收回眼神。
“没事,我在想到底是谁跟韩昕芸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红杏以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