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的手得了自由,她伸手捂住疼痛的手腕,震惊于韩昕瑶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而后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昕瑶根本就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她更不会对我动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昕瑶?”
听到韩夫人的话,韩昕瑶嗤笑一声:“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只能是懦弱卑微才可?这些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部铭记于心,能有如今的我,还是拜你所赐!”
韩夫人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坚信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韩昕瑶。
“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头面你还还是不还?”
韩夫人起身深吸一口气:“那头面是老夫人赠与我的,便就是我的私有,我没有拿出的道理,此事就算是闹到你父亲那里,我也是不怕的。”
韩昕瑶挑眉:“那就是不还了?”
韩昕瑶眼神一凛伸手掐着韩夫人的脖子,声音冰冷的说道:“我这个人其实很不喜欢过多浪费口舌,还是武力解决事情比较快些,您说对吧?韩、夫、人!”
韩夫人被掐着脖子,呼吸十分困难,看向韩昕瑶的眼神都是惧怕,她伸手拍打着韩昕瑶的手背试图挣扎开。
“你、放开、我!”
“我再问最后一次,头面还是不还?”
韩夫人脸色涨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对死亡的恐惧,她真的很舍不得那副头面,但是此事什么都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她看得出来,韩昕瑶是真的想对自己下死手。
“你放开、我、去拿!”
听到这话韩昕瑶满意的松开手,韩夫人得了自由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眼神愤恨的看着韩昕瑶,声音沙哑着开口:“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父亲吗?”
韩昕瑶无所谓的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怕?”
韩夫人眼眸低垂,咬着牙说道:“疯了,你真的疯了!”
“给你半盏茶的功夫,我要见到那副头面!”
韩夫人现在十分后悔把人都赶走,现在任由着韩昕瑶对她出手,自己却毫无办法。
她爬起身,慢慢向外走,韩昕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夫人最好是不要招来其他不该来的人,若不然我也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韩夫人的身子一顿,双手用力的握紧,大步离去。
韩昕芸还在房中等着,她也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皮不断的跳动,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是韩夫人临走时告诉她不让她去前面,省的与韩昕瑶起了正面冲突,到时候再惹韩伯公不悦。
等韩夫人进来时,她看到自己母亲脸色不对,连忙上前关心:“母亲,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发生什么事了吗?”
韩夫人看着韩昕芸,心里翻腾的厉害,但是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韩昕瑶还等着她拿头面过去呢。
“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说完她不再理会韩昕芸,在梳妆台拿出来一个紫檀木匣,她不舍的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她出身不好,当初来到韩伯府身上随带的不过几件首饰,后来段芷兰去世后,凭着她与老夫人娘家的关系,被抬成了正头夫人,为了给她支脸面便做主把段芷兰当初陪嫁的黄金头面送给了自己。
这些年偶有大型宴席,她都是带着这副头面,可是给她增添了不少的脸面,如今她心尖尖上的东西要被韩昕瑶要走,她怎会舍得。
可是今日韩昕瑶对自己所做之事让她知道,这个继女再也不是当初任由自己拿捏的人了,从她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若是自己不乖乖的把东西归还,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她刚刚失了掌家之权,若是再与韩昕瑶发生争执,韩伯公一定会对自己更加厌恶,为了以后可以把掌家之权夺回来,此事她便忍下这口气,待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报今日之仇。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不舍的抱起木匣往外走去。
韩昕芸看着她怀中的木匣,有些诧异的问道:“母亲,你拿这个做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头面吗?”
韩夫人伸手抚摸着木匣,深吸一口气:“你不用管这些,你记住这些日子千万不要去招惹韩昕瑶,也不要让你爹爹不快,知道了吗?”
韩昕芸不知道韩夫人为何一直跟自己强调这些话,不过想到自己那日将韩昕瑶留给流匪之事,莫不是韩伯公又开始追查此事了?
想到这里她浑身一颤,害怕的点点头:“母亲放心,女儿绝对会乖乖的,不会惹父亲不快的。”
韩夫人听到她的话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抱着木匣大步离去。
韩昕瑶没想到韩夫人真的这么痛快的把头面还了回来,她打开木匣,看着里面跟原主记忆相同的头面,满意的盖上盖子。
“夫人还真是识时务,那我就不打扰夫人了。”
说完她抱着木匣离开了韩夫人的院子,徒留韩夫人在身后双眼愤恨的看着自己。
韩昕瑶既然选择与韩夫人摊牌就不怕她去把自己的变化告诉韩伯公,她现在有了可以离开的资本,日后这府中任何人都将与她无关。
她回到院中想了想还是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