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说不帮你!”段承看到她要哭,心里有些慌乱,他最怕韩昕瑶哭了。
韩昕瑶听到段承的话,眼睛瞬间明亮,“那你是答应了?”
见她阴转晴,一双眼眸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段承顿时觉得十分无奈。
“只要是你说过的,我何时不曾答应!”
韩昕瑶顿时松了口气,她笑着说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段承看着她明媚的笑容一时有些恍惚,他都许久没有见到韩昕瑶这样笑了。
看到她这样开心,段承的脸上也挂上宠溺的笑意:“好,我们之间的秘密。”
韩昕瑶把自己的计划同段承说了一下,同时也把自己那日做好的东西递给段承。
红杏看到那个东西,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她到现在看着那些东西,还是觉得像浆糊。
段承很明显与她有同样的感觉,他伸手拿过来,打开上面的盖子,低头闻了闻,里面有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他狐疑的看着韩昕瑶。
“这东西就是你所说的用来护肤的?”
韩昕瑶点点头:“没错,因为时间匆忙,我没有把它分散开,表哥可否找些精致的瓶子,然后用来装这些东西。”
段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呃、东西,“这倒是不难,你打算怎么售卖?”
韩昕瑶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育肤乳!我们把它们分二两装一个瓶子,一瓶五十文钱。”
段承点了点头,价格倒是中规中矩,于是他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你不是适合露面,正好府中也有一家胭脂铺,可以先在那里出售。”
见事情解决,韩昕瑶顿时松了口气,“表哥,育肤乳的利润我们平分怎么样?”
“那怎么行?”段承想也没想便拒绝。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在府中本就艰难,我们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你能想到这个挣钱的法子,表哥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的就是你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韩昕瑶也明白段承是真的为原主考虑,所以她也不再推辞,毕竟她真的很缺钱!
等把事情解决完,已经到了中午,韩昕瑶在段府用过午饭便于红杏离去。
红杏也有些恍惚,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顺利。
两人回到府中,韩伯公已经在她的院中等着了,看到韩昕瑶回来,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韩昕瑶把目光落在一旁的韩夫人身上,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收起脸上的冷漠,大步走上前,乖巧的说道:“女儿见过爹爹、母亲!”
韩伯公看到韩昕瑶,用力的拍响桌子,桌上的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杏见韩伯公发怒,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韩昕瑶则是一副吓坏了的面容站在一旁,她眼角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的说道:“爹爹~”
“跪下!”韩伯公大喝一声。
韩昕瑶双手握拳,对上韩伯公愤怒的眼眸慢慢跪下。
韩夫人看到她这样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面对韩伯公的质问,韩昕瑶心中腹诽:她有什么错?若是说错也是错在来到这个破地方。
她学着原主小心翼翼的抬头说道:“爹爹,可是女儿做错了什么?”
韩伯公见她这样问,顿时说道:“你早上去给你母亲请安,为何在她院中无礼放肆,居然还动手殴打春梅,你何时变得如此跋扈?”
这就跋扈了?
“爹爹,女儿冤枉!今日一早我去给母亲请安,可是春梅看到我进去,对我言语不敬,女儿这才动手打了她。”
见韩昕瑶这样说,韩夫人身后的春梅上前跪下,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说道:“还请伯公爷为奴婢做主啊!奴婢怎敢对大姑娘不敬,明明是大姑娘对奴婢心生不满才对奴婢出手的,伯公爷明鉴!”
韩昕瑶捂着唇小声哭泣,一脸震惊的看着春梅。
“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你若非对我言语不敬,我怎么动手?你平日变对我冷眼嘲讽惯了,看在母亲的面上我从不与你计较,可这也不是你变本加厉的原由,你这样若是被外人看了去,该如何看我母亲,又该如何看我们伯公府?外人岂不是都会道府内的下人都敢骑在主子头上了。”
春梅见韩昕瑶这样说,吓得脸色青白,她看了一眼盛怒的韩伯公,大喊冤枉:“伯公爷,奴婢从未如此啊!”
韩夫人听到韩昕瑶这话,冷哼一声:“大姑娘这话是说我管教无方了?”
面对韩夫人的质问,韩昕瑶一副害怕的模样:“母亲冤枉女儿了,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韩伯公知道韩夫人平日对韩昕瑶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他太了解韩昕瑶的秉性,她平日十分胆小,只要他说话大声一些都会被吓哭,想来是肯定不会在他面前说谎。
韩伯公冷眼看着春梅,“不知礼数的东西,府中的主子都可随意欺辱,你是活腻了吗?”
韩夫人没有想到韩伯公就这么信了韩昕瑶的话,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