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定然会引起雷霆之怒。
“钦点?他是自己犯错,关我们何事?”
“没错,给他沾上点小毛病,逛窑子,玩骰子,总之无论是欠了赌债还是与妓女殉情,都与我们无关。”
一人一句,便决定如何安置魏征。
以往若是有人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手段还多着呢。
凭借他们的身份,在东都编造出来一条罪状还是极为容易的。
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保准魏征死的明明白白。
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魏征从早到晚,一直待在自己房内,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就连拉屎拉尿,也全都就地解决,让人进屋提走。
这般发展,他们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总不能大摇大摆,在众多官员中把魏征给强行绑走吧。
“这事真不好办啊,全都是诱惑。”
魏征想起锦囊的书信中,那些人说只要他肯高抬一下贵手,无论是钱财还是美人都取之不尽。
单单是那些钱财,他怕是几十辈子俸禄都赚不出来。
现在拒绝了那些人,指不定怎么坑他呢。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有信得过的人。
如今连门都不敢迈出,生怕迈出去一步,就会像当初一样,被人给套上麻袋带走。
就在魏征惆怅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