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似乎气急竟直接拍起茶几,带着褶皱的老脸上是明显的怒意。
“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宋祁渊见此也不再装傻,垂眸看着茶盏中的飘荡是茶叶,淡淡道:“女子在后宅中生存本就艰难,争斗在所难免。祖母应该更能有所体会才是,绾绾做法并无不妥。”
宋老夫人失望的摇头“我本以为你只是性情寡淡,却不曾想你竟是这般纵容她害人的。”
宋祁渊抬眼与宋老夫人对视,黑眸幽深,只有一片冷漠“那碗药本就是苏洛嫣要害绾绾,她不过是把药用苏洛嫣的手给了别人,不是自保吗?有何错。”
声音平和中又透露着不在意。
“况且,就算是没有碗碗汤,她也不可能有。”
宋老夫人再次怒拍茶桌,忍不住怒声喝道:“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茶盏被震得微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宋祁渊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疏离淡漠,没有丝毫动容。
宋老夫人似是被气到,从前她只是以为宋祁渊偏宠江绾绾一些,不想伤了祖孙情份,就没在管。
可是宋祁渊竟然纵容江绾绾在侯府后宅胡作非为,如今苏洛嫣身死也视而不见。
“我不同意,你偏宠那病秧子,她做出如此恶事怎配为侯府夫人,你休想。”
似乎被气到语气有些激动,宋老夫人忍不住捂住胸口表情难看的挥手。
宋祁渊对于唯一的亲人宋老夫人还是非常尊敬爱戴的,也很在乎她的身体与感受。
可是这不能成为宋老夫人用来挟持他的理由,宋祁渊嘴角抿成直线,语气坚定“祖母同意与否并不重要,如您所说我是侯爷,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见宋祁渊一意孤行,宋老夫人指着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们祖孙二人头一次生出如此争吵,心中更是升起些许隔阂。
宋老夫人现在更加确定,决不能姑息,更不能让江绾绾在侯府一家独大。
她要给宋祁渊纳妾。
宋老夫人要宋祁渊新娶别家嫡女为新侯夫人,宋祁渊不愿。
见此宋老夫人又后退一步,让宋祁渊扶苏晚然为妻,想用苏晚然来压制江绾绾,宋祁渊依旧不愿。
到底顾及宋老夫人的身体,宋祁渊不愿与她争吵。
可宋老夫人态度坚决,不肯同意,更是拿掌家之权来与宋祁渊周旋。
宋祁渊与宋老夫人夫人最后不欢而散。
允儿将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了江绾绾,她听后脸色瞬间微变,捏着棋子的手指都因为猛然用力而微红。
看着手中的黑棋子,江绾绾将视线放在棋盘上,心中犹豫不决,对于宋老夫人她可不敢动。
但就这般吃下哑巴亏,江绾绾却是不干的,她想起什么似的让人将柜子里的盒子拿出来。
打开里面赫然是赵姨娘的卖身契,拿出那张纸捏在手中,江绾绾心中开始有了思量。
这是宋祁渊第一晚留宿时交给她的,她的卖身契早就烧掉了,官府那里宋祁渊也派人已经消掉了,她现在是以平民身为妾。
江绾绾决定还需要好好计划番,从宋老夫人的话语中就能得知侯府里宋祁渊与宋老夫人的眼线颇多。
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宋老夫人与宋祁渊的人视线之下,那便不方便在动手。
从前未想过成为侯府夫人,可是如今却又这个机会,她不会错过。
即便是宋老夫人也不能阻止她。
年龄大了想必已经力不从心了,既然对她有意见不如休息一下。
江绾绾眼中暗色微闪,下定决心后便扶额对着一旁的碧儿道:“我最近头痛,明日叫赵太医来一趟。”
刘本初拎着药箱走屋内时,只有江绾绾正靠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听见声音才缓缓睁眼露出那双秋水般盈盈的眼眸。
江绾绾并未开口说什么你来了,只是眉宇破碎,脸带病态的咳嗽一声才开口:“你为我做的都事情虽然被老夫人发现了,但我还是要感谢你。”
事实上老夫人并未发现刘本初给苏洛嫣下药一事,只是知道了江绾绾没安好心的把寿宴主持权给苏晚然。
不过江绾绾就是如此故意说的,刘本初自然也知道他派人下手那般隐秘,不可能被发现,但并没反驳江绾绾。
只是俊脸带温润的注视着江绾绾柔笑,眼眸中去带着与气质不符的幽暗,语气带着期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奖励。”
床榻上,纱幔层层,素指按着男人想要继续亲过来的薄唇,江绾绾脸带绯红的微微娇喘“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
刘本初粗喘着气,手掌沿着她细软婀娜的腰线揉捏“别说一件事,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能为你趟过去。”
温润的俊脸带着动情后的红痕,嘴唇亲了素指把一下,他埋首在江绾绾莹白的脖颈处拱蹭,热情亲吻。
江绾绾手指的插入男人微软的黑发中,微微曲起抓住他的发丝,在他若无的挑逗,朱红的嘴唇微张发出娇呼。
“你在帮我去…。”剩下的话江绾绾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男人用嘴堵住,衣服渐渐被褪下,纱幔抖动,彻底遮住床上的两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