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平安对自家大哥做出让步,但有些事必须得说清楚:
“大哥,许富贵、陶莹是去劳改,说白了就是坐牢,肯定不能带着许月玲。所以我想让你坦白她的身世,把人留在北京、留在何家!”
“这……?行!”
本来何大清想着救下许家夫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拉倒。不过自家兄弟既然提了,他也不能得寸进尺。
“还有,麻烦大哥告诉陶莹一句话:我可以认许月玲这个侄女,但绝对不允许何家因为这个侄女,被她牵扯一辈子!”
何大清听到自家兄弟的话,呆愣片刻,而后用力点点头。
这话是对陶莹说的,可也不是对陶莹说的!他懂……
一旁的小机灵鬼何雨水自然也懂,见气氛尴尬,赶忙转移话题。义愤填膺的看向何平安:
“小叔,那王琴呢?十几年的交情,说出卖您就出卖您,亏的我叫了她那么多年的王姨!”
无精打采的何雨柱,听到妹子谈起其他人,也来了精神!
“对,还有秦淮如!当年贾东旭死的时候,要不是您帮忙,她早就让秦、贾两家亲戚,吃了绝户了。哪能有现在的风光!”
“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对我下手,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呸!什么玩意?”
瞧着眼前的倒霉孩子,郁闷好几天的何平安,难得露出笑脸:
“谁让你做事不小心的!放心,秦淮如不会有好下场!她既然喜欢斗争,那就让她斗个够。要是还气不过,那就多给她准备些臭鸡蛋,帮她补补营养!”
“得嘞,小叔您就瞧好吧!敢斗争我,老子非得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可!不行,我现在就去准备!”
看来那天的遭遇,确实把这倒霉孩子伤的不轻。不然,也不会对一个女人,这么咬牙切齿的!
“急什么,先把你刚才吐的那口痰擦了!”
“就是,真不讲卫生!”何雨水从来不放过自家大哥出糗的机会。
“呃……”
“哈哈哈……”
深夜,运动过后,神采奕奕的杨依依枕着何平安的胳膊,聊起家常:
“今天我回家听我爸妈说,刘家的烂摊子已经彻底收拾干净。刘父因为教子不严,不清不痒的挨了几句批评。刘天明去了西北,继续做他的刘队长!”
“嗯!”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人到中年,哪怕强如何平安,也累的不行。
爱人的敷衍,让杨依依颇为不满:
“喂,跟你说话呢?”
“形势比人强,我能有什么办法?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呀!”
虽然没开灯,但杨依依凭直觉,依旧能感受到何平安轻薄的目光。
“不正经,老流氓?”杨依依摸着何平安腰间软肉,狠狠来了一下。
“嘶!你想多了,真是正经话!”
“就这么放过刘家?”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自家爱人要是真的这么放过刘家,她杨字倒着写。
“知我者,夫人也!放心,且让他得意几年!”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那大度的人。对了,王琴、秦淮如,还有刘、许两家,你打算怎么办?”
提到许家,杨依依情绪低了不少。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在杨依依看来,枪毙算是便宜他们了!
“许富贵夫妇、刘海中夫妇,发配大三线劳改。许月玲留在北京认祖归宗,当然这事自家人知道就行,不要外传!”
“秦淮如?因为刘天明的关系,她搞破鞋的事儿需要压一压。只能以用人不当、偏听偏信的名义,撤掉她的职位,多斗争几次!”
“至于王琴,唉……”想到二人十几年的交情,何平安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即冰冷道:
“杀!”
王琴不同于其他人,刘天明那里,他已经做了交易,只能放过;许富贵夫妇,因着许月玲这个侄女也不能杀;刘家夫妇纯是沾了许家的光。
其实说到底,无论是看似风光无限的刘家,亦或者犹如浮萍的许、刘、秦三家。结局早已注定:翻不起什么浪花,他可以放过他们。但王琴不一样,她有后患。
王琴抗战时期入党,资历老、人脉深,鬼知道还藏着什么底牌。再加上,她那厅级干部的爱人。虽然王琴一出事,她爱人就和她划清界限,嘿……糊弄鬼的玩意儿!
如果让王琴活着,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复起!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斩草除根……杀!
贾家,看着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金孙,贾张氏心疼的直掉眼泪:
“棒梗,别怪奶奶!奶奶没本事,想救你妈妈,只能这样!”
“走开,用不着你假好心!你就是故意让我出丑!”
棒梗一想到傍晚,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杀人的心思都有。因为秦淮如的身份,以前院里的小孩、大人,哪个不是毕恭毕敬。
都是这个老太婆出的馊主意,害他丢人。
“棒梗,奶奶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奶奶的金孙,奶奶怎么可能害你。”好不容易能和棒梗相处,她可不能惹得金孙厌恶:
“许富贵做的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