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娄锦程的次日,娄晓娥不得不再次拜访四合院。娄锦程走的太急,还没有和她去轧钢厂交接工作,无奈的娄晓娥只能求助何平安。
娄锦程是忘了,或者根本没在意。娄晓娥,则是刻意没有提及。
她不知道自己要在轧钢厂干多久,就冲娄锦程的作派。娄晓娥估计她那好二哥,肯定没好好工作。不得罪人就不错了,人脉什么的她是想都不敢想。
为了能够快速在轧钢厂站稳脚跟,不被欺负,娄晓娥需要有人为自己站台。不言而喻,这个人就是何平安。
二来,昨天娄晓娥见到何平安后,发现何平安对自家极为冷淡。这是娄晓娥不希望看见的,她决定出手加强两家的联系。
这点难不住家学渊源的娄晓娥,关系嘛,就是要勤走动。没听说哪家关系,是靠互相晾着维系的。
今天我这个侄女遇到难处了,找到你何叔叔帮忙。作为感谢,明天我是不是得登门道谢。一来二去的,两家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亲近起来。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试探!没错,娄晓娥为了自己下一步计划,她打算冒险试探何平安对自己的态度。
娄晓娥到现在,都还记得何平安在船上讲的那些话。虽然不知道,何平安到底为什么劝诫自己。但娄晓娥能感觉到,何平安是希望她能够自立的。
娄晓娥站在跨院门口,刚想敲门,身后就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
“娄晓娥,你怎么又来了?”
看着比昨天精神不少的何雨柱,娄晓娥不好意思道:
“不好意思柱子哥,我这边遇到点麻烦,想请何叔叔帮忙!”
“那你直接进去吧,我小叔今天正好休息!”何雨柱听后,也不再多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叔叔,不好意思,又来打搅您!是这样的,我哥昨天得知我大哥的消息后,走的有些急,没带着我轧钢厂交接工作。”
“我虽然还要回香港,可留在北京的这段时间,也不能一直这么闲着。所以,我想请何叔叔帮忙,让我接替我二哥的工位。”
娄晓娥知道何平安不喜欢客套,直接开门见山,表明来意。
何平安知道,娄锦程走这么急,固然是为了娄锦江,但未尝没有他的原因。放风筝嘛,一松一拽才是王道。
昨天是敲打,那此刻自然要释放善意:
“这就走了,够着急的!娄锦程对工作要是有这态度,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七级办事员!”
何平安虽然是在批评娄锦程,但娄晓娥听后,却是眼前一亮。不管何平安这话是真是假,这都表明何平安没有放弃娄家的打算。这让娄晓娥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我二哥这人,从小被我母亲惯坏了,性格上确实有些缺陷!抱歉,给何叔叔丢人了!”
“没事!”何平安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又不是自家孩子,爱干嘛干嘛!
“何叔叔,那我去轧钢厂工作的事情?”
“想好了?”
“嗯,想好了!我想通过工作,提升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娄晓娥看着何平安,小心翼翼道。
何平安听后,不置可否的点点:“这就对了,新时代女性嘛,就应该独立自主!”
“何叔叔说的是!”
“这样,你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过来找我,我带你去轧钢厂!”何平安此时也大底猜出了娄晓娥的心思,可知道归知道。
自己可以精神上支持她,至于其它的,抱歉,不熟!
“那何叔叔再见!”娄晓娥也不是那种没眼色的人。
出了四合院的娄晓娥,表情有些纠结。既高兴,又为难,还有一丝可惜。
高兴是因为,何平安支持她摆脱束缚的想法,可又没承诺帮她。虽说娄晓娥,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还是有一丝失落。
不过娄晓娥并没有放弃,既然何平安支持她的想法,就代表有了出手帮忙的可能。只是她一时还想不到,怎么才能让何平安出手。
次日,收拾利索的娄晓娥早早来到四合院。
“我说娄晓娥,你这一天一趟,够勤快的!”被何平安捶了一顿,勉强恢复些精神头的何雨柱,又开始碎嘴子。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是什么人,知道他这是打趣自己,配合着玩笑道:
“柱子哥,我在等何叔叔帮我办理入职手续!以后咱们可就是同事了,我要是遇到难处,你可得帮我!”
“放心,在轧钢厂提我名,没人敢惹你!”
何平安一出来,就听到自家这个傻侄子在胡咧咧,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
没准备的何雨柱,‘嗙’的一声,直接趴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
“谁?谁敢打老……,小叔!”
“老什么?”何平安似笑非笑道
“老实人!我的意思是,谁没事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刚被收拾的何雨柱,从心的很。
“你也就剩这张嘴了,还不上车!晓娥你也上来!”正事要紧,何平安也没理会何雨柱的耍宝。
早在1960年,何平安升职以后,就已经不再担任轧钢厂保卫处处长的职务。没办法,就算是高职低配,也没有十一级正厅干部做处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