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微不足道的能量补充,他这才有空观察眼前的尸体。
尸体看上去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衣着精致但皱得厉害,似乎经历了一场搏斗。他表情惊恐地仰面倒地,双手向前僵硬地伸着,而手指被反向掰断,几乎要从手掌上掉落。
而真正的致命伤,是尸体左胸口那个一厘米长的细长创口,创口直达心脏。创口的宽度和他手上的裁纸刀宽度一致。
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情况。放在以前,塔纳托斯不会在意,但祂现在连移动都颇为困难,更何况这具身体还面临着杀人指控,他很有可能因此被处以死刑。
“远藤老师!远藤老师!”
“老公!老公!你开门啊!”
塔纳托斯斜眼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如果不出意外,这就是远藤老师吧。看着门被撞得摇摇欲坠,已经到达了快要破开的边界。塔纳托斯不得不用裁纸刀划破自己的手指,金色的血液流出的一瞬间,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细微的轰鸣。
塔纳托斯眼前一黑,不受控地单膝跪地。如果可以,祂一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加强权柄。
金色的神血飞到尸体上,一阵淡淡的光芒闪过,尸体连同整个屋子里面的全部人血一起消失不见,米粒大小神血则膨胀到乒乓球大小,流淌着不详的黑光。塔纳托斯快速张嘴吞下,随着光芒的进入,能量的涌入让祂满足的眯起眼,祂已经上千年没有进食了,现在能力流淌过身体,让祂无比满足。
比起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