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多贵啊,你买来做尿片?我看你是疯了!家里有多少钱经得起你这样祸害!
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给我识时务一点,你娘已经这样了,她可管不了你。
你现在唯一的依靠和指望就是你二哥和我,我们想把你嫁给谁,就把你嫁给谁!
你在家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什么都不管一股脑推给我这个嫂子。
呸,想得美!
我看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早些嫁出去,换点彩礼回来给你的两个侄子娶媳妇用才是正经!”
傅言洁白眼翻上天,心说自己如今有了萧离风做靠山。
还怕你这个愚蠢无知的恶妇?
等吸走傅椟的气运,她就跟萧离风离开这个鬼地方,先搞事业赚个盆满钵满。
等反派崛起之后,再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倾囊相授。
到时候还怕他傅文琛不投入自己的温柔乡?
于是,她就更加不害怕了。
脸上写满了倨傲与得意。
“二嫂子,既然你也说我要嫁出去了,那……我半只脚已经踏出了傅家大门,不是傅家人了,自然更不必帮你分担什么了。
她是你的婆婆又不是我婆婆,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然不该再管娘家的事儿。
今日你让我照顾她,我当然可以帮你了,端屎端尿也不算什么。
只是来日我若是在婆家受了欺负,我就回来哭闹求助,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妯娌的脸上顿时抽搐了几下。
好个贱人,伶牙利嘴的,什么时候学得这样刁滑?
从前的傅言洁,跟她三哥哥是一个性子。
说让她干啥,她就乖乖干啥,从来也不偷奸耍滑,三推四阻的。
如今这是咋的了?
气煞我也!
见嫂子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傅言洁甚是得意,冷笑着就要往外走。
妯娌气急败坏,冲上去扯住她,在她身上胡乱摩挲。
“你走就走,一文钱都不许带走,都是我的!”
本来傅家的钱都丢了,她就已经非常崩溃了!
如今,小姑子还想拿钱去买棉布,别做梦了!
搜了半天,只搜出来三文钱。
妯娌冷笑:“三文钱你买哪门子棉布?怕不是想偷偷出去私会野男人吧?是那个傅椟对吧?
呵呵,小贱妇,上赶着倒贴送身子呢?我可告诉你,那种一文钱没有的人家你休想嫁过去!
要嫁也得嫁个有钱的,毕得让你两个侄子有钱说亲才行,否则你休想!”
傅言洁使劲甩开她的手:“滚吧你,臭婊子你给我滚!”
“好啊,你敢骂我?长嫂如母,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妯娌也是力气大,一巴掌扇在傅言洁脸上!
把傅言洁打得摔地上,口鼻流血!
“你……你敢打我,你个卖沟子的你敢打我!?”
妯娌抄起一边的铁器,骂道:“我是你嫂子,是你长辈你敢骂我,就要受到教训!
好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以后嫁了人,被婆家活活打死!”
说着,铁锹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下来。
十分钟后,傅言洁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院子里被太阳炙烤,一动不动。
妯娌刚刚煮好饭菜,就闻到了一股屎味。
立刻跑去查看婆婆,发现果然是她拉了!
妯娌气得大骂:“下贱的老婆子,早上不是拉过了,这会儿又拉?你那肠子是不打弯儿的?还是你那ding燕子没把门的!狗贱婆子,你怎么还不早点死,还不早点死!要留下来折磨我!”
说着,她脱下自己的鞋子,给了王花贝狠狠地十几个大耳刮子。
王花贝被抽得耳朵鼻子眼睛都在冒血,痛不欲生。
左眼死死盯着她,右眼的眼皮掀不开,整个人颤抖又不能颤抖,嘴里哼哼唧唧地想骂人,可是啥也骂不出来。
妯娌扯下王花贝的裤子,将带有咖喱酱的部分直接贴在王花贝的脸上。
用一盆凉水冲洗她的下半身,洗过之后也不给她换裤子,拿了一块麻布盖在她下身算完。
将裤子扯掉,又丢在傅言洁身上。
再拿凉水给王花贝冲了冲脸,看不见东西就算完。
一边鼓捣这些,一边说:“以后就给你喂水和米汤,我看你还有没有屎可以拉!”
说着,将东西拿进了屋子里。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傅言洁已经不见了。
傅言洁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走在炽热的太阳下,一步步朝着镇子里走去。
山路漫长蜿蜒,每走一步她身上都痛苦万分。
她暗下决心,走之前她一定要将这三人全都杀了,尤其是那个贱货!
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那个贱人敢打自己,就必须付出代价!
正走着,迎面傅椟正背着包裹走过来。
她眼前一亮,立刻冲了上去。
这段路是山路之中最凶险的,旁边就是小悬崖。
虽然只有几十米高,摔下去死不了,却也得脱一层皮。
“哥,哥,你……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