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吃饼子噎挺。
婆婆端起玉米粉粉野菜粥一饮而尽。
大家都在无声无息地吃着饭,秦浅表情自若。
而旁边的婆媳两人似乎十分焦急地在等待着什么。
可是左等右等,秦浅一切照旧。
反而是婆婆,竟然“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啊!娘,娘,您怎么了!?娘!您醒醒啊!”
陈碧莲慌乱地去扶婆婆,却见王花贝依然昏迷不醒,整个人瘫软如泥。
秦浅自顾自地吃着,喝着,顺便憋着笑。
啧啧,太不自量力了。
还敢在她的食物里下药?
找死!
秦浅刚才故意把饼子丢给老六,趁着她们去捡饼子的时候换了粥碗。
陈碧莲指着秦浅,气急败坏地说:“你!你!你……你怎么!”
秦浅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搂住傅林渊,低声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傅林渊点头,拉起妹妹跑回了房间。
秦浅这才起身走过去抓住陈碧莲的头发。
抬手甩了她两巴掌,陈碧莲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秦浅一脚踩住她的手,说:“二嫂,你在婆母的饭菜里下毒,毒害婆母,你该当何罪啊?”
“你放屁,我才没有,我分明就是……我要……我……”
“你要什么?你要狡辩是吗?好,那我问你,早饭谁做的?”
“是……是我跟娘。”
“这就对了,早饭我没做,是你们做的,那能下毒的就是你们了。
婆婆不会对自己下毒,那就是你做的,不管你如何说,现在婆婆躺在地上中毒身亡是事实,我这就带你去见官。”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她没死,她只是昏迷了,她吃的是蒙汗药!”
妯娌说完,又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哦,蒙汗药,你给婆婆下蒙汗药,是想要迷晕她,拿走家里的钱吗?
走,去官府,谋害婆母是死罪哦!”
说着,扯起她的后领就要往外走!
她才不会对这对婆媳手软呢,如果自己刚才不小心吃了那碗粥,昏迷了。
接下来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呵呵,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惨绝人寰的羞辱和折磨。
陈碧莲顿时就被吓傻了,哀嚎着,哭喊着。
声音顿时吸引来了不少村民,大家都无语了,怎么又是老傅家?
这热闹真是看不完啊。
“坏女人,你放开我们娘亲!”
连锁和栓柱冲了出来,要救自己的母亲。
秦浅冷笑,威胁道:“再敢过来我还打她,嘿嘿嘿!!!”
完犊子,她又犯病了!
哎,村民们气得直抖搂手,你说你们惹她干啥!!
连锁实在不忍心看到娘亲被欺负。
走上前气呼呼地说:“臭女人,坏女人,为什么被毒晕的人不是你!要是被毒晕的是你,奶奶和娘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栓柱也拖着鼻涕点头附和:“奶奶说了,等你晕了就把你打断了腿,关进柴房里,把你的狗杀了吃肉,把三叔扔出去喂狼!哼!!你最讨厌了,讨厌你!!”
屋内的秦老六听得怒发冲冠,耳朵都炸起来了!
冲出来朝着两个兔崽子一顿嗷嗷嗷嗷地狂叫!
为什么总是想着吃掉他啊?他这么好的狗狗,上哪里找去啊?
不准吃掉他!汪汪汪汪!!!
周围的村民顿时都被震惊得哑口无言。
这也太恶毒了吧?
针对儿媳妇也罢了,就连亲儿子都不放过。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婆娘简直畜生不如!
陈碧莲气得不行,骂道:“你们两个干啥说出来告诉她?哎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说出来的话,等婆母醒了自然什么事情也没有。
一旦说出来,那可就是蓄意谋害,性质就变了。
“哦,原来是想要用迷药迷倒我啊!”秦浅扯着妯娌的手加大了力气,疼得妯娌嗷嗷乱叫!
“没……没有,别听孩子瞎说!”
秦浅立刻指着那俩王八羔子:“你们不诚实,你们骗人,坏孩子,没人要!”
连锁和栓柱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坏话了。
为了证明自己是有人要的好孩子,立刻挺起腰板反驳。
“谁说我瞎说,我没瞎说!我娘昨天半夜去赵老五那里买的药!三钱银子一包呢!”
屋子里头晕眼花作呕不止的傅老二一听,顿时气得半死!
他家婆娘半夜三更去找赵老五了!?
谁不知道赵老五就是个荤素不忌的好色之徒!
而且,娘不是说给了她一两银子吗?她说都花了,没想到蒙汗药才三钱银子!
那剩下的七钱银子去哪里了!?
小贱妇!!
傅老二气得咣咣捶床板子。
秦浅点了点头,有些同情地看向妯娌。
“你可真是生了一对好儿子。”
气得陈碧莲脱下鞋子使劲朝着俩兔崽子丢了过去,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