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寺住持去东都,与老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去书院。”
魏忧叹了口气:“大悲寺住持上次离寺是二十年前,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皇室却起了大波折,现在的皇帝便在那时趁乱上位,若他真去书院,便还好了。”
“所以,老师要去盯着他?不是,这老和尚闲着没事掺和皇家的事干什么。”
“龙虎山,大悲寺,甚至蜀山,昆仑,都有至少一千多年的底蕴,一代人的强弱,决定不了一个门派的兴衰,书院强,也只是目前强,明白吗?”
“我想不通这种争端有什么意义。”
“那就别想,安心去江宁办你的事,注意安全就好。”
“你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
魏忧站起身,摸了摸阿遥的脑袋,从怀里递过去一个竹哨:“遇到危险就吹,这小子无论在哪都能听见。”
阿遥接过哨子,郑重的挂在脖子上。
魏忧走了,赵玉书去天字房敲了敲门,果然无人应答。
这老头,临走也不跟自己可爱的小徒弟打声招呼。
最后一晚,赵玉书怅然若失,客船在晨光中开进水门,慢慢停靠在码头,东南第一城,江宁,将赵玉书悄无声息地裹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