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身上的香气似乎换了一种,更为撩人心弦,明珠靠近时不由脸颊泛红,羞涩难掩。
“这才大白天的……您就这么……”她的声音细微,带着羞赧。
墨谨言轻笑一声,目光中闪烁着挑逗之意,掠过明珠的面庞:“白天又何妨?明珠,你可别忘了,在晋王府那段日子……”
彼时,明珠随秦婉欣回晋王府省亲,也是这样一个白天,丫鬟们在墙的那一边忙碌,而墙的这一侧,明珠与墨谨言正沉浸在禁忌而又炽热的情感之中。
墨谨言眼神半闭,语气玩笑却又不失真挚:“你从前可曾让我心动不已,现在成了如夫人,难道就看不起我了?”
明珠假意羞涩,随即勇敢地向墨谨言贴近:“奴婢,求之不得呢!”
两人间的情感如同即将沸腾的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渴望,直至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爷~”明珠娇声呼唤,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彩,她的右手食指轻轻搭上墨谨言的腰际,眼神下垂。
轻轻一拽,那力度似乎直击墨谨言灵魂深处,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的思绪整个牵了过去。
在这一瞬的对视中,两人的眼神仿佛成了无声的语言,交流着只有彼此能懂的千言万语。
无需赘言,彼此的心意已在这一瞥之间交汇融合。
然而,这股温情仅仅维持了片刻,便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无情地撕裂。
空气中的温暖仿佛被利刃割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张与慌乱。
“如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奶娘的声音颤抖着,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将明珠从梦境中猛然唤醒。
听到奶娘如此惊恐的呼喊,明珠顿时收敛起所有情绪,迅速整理好散落的衣衫,脸上挂起了端庄而严肃。
墨谨言见状,嘴角无奈地上扬,只能将心中所思暂时按下,化为一声轻叹。
见到两位主子似乎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奶娘急得几乎跳脚,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真的出大事了,夫人!小姐身上不知怎的突然出现了许多红色斑点,模样骇人极了,您务必赶紧去看看!”
“什么?”明珠闻言,眼睛骤然瞪大,一时间忘记了身旁的墨谨言。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往小秀妍的房间飞奔而去。
此时的小秀妍正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哭泣,小小的身躯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点,让人看着心头不禁一紧。
明珠本能地想要上前拥抱安慰,却被奶娘紧紧拦住。
“夫人,为了安全起见,请您别靠得太近。万一这是某种传染病,您要是有个万一,小秀妍该依靠谁呢?”奶娘的话语中带着恳求,字字沉重。
明珠愣在当地,脑中一片混沌,奶娘的劝告仿佛隔了一层纱,难以穿透。
她的手脚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麻,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先……先去找大夫吧。”明珠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话音未落,身体已软软地倒入了墨谨言的怀抱。
虽不至于昏迷,但双腿已支撑不起她的重量。
奶娘坚决地隔离明珠与孩子,而当明珠的情绪稍稍平复,她也理解了奶娘此举的必要性,不再坚持,只是在原地焦急地徘徊,目光紧盯着门口。
时光在等待中缓缓流逝,直至一位白须大夫匆匆赶到,立刻被请入了小秀妍的房间。
孩子的哭声已嘶哑,听得人心碎。
大夫细致入微地检查着小秀妍,每一分每一秒对明珠来说都是煎熬,想离开却一步也迈不出去,心中的焦虑如同野火燎原。
终于,大夫推门而出,明珠迫不及待地询问:“大夫,小秀妍的情况如何?”
大夫安慰道:“夫人莫急,小姐并无大碍,只需服用两剂药,这些红点便会消退,不出三日即可完全康复。”
明珠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未及完全宽慰,大夫的话锋却突然一转:“只是……”
“只是什么?大夫请您直说无妨!”关乎孩子,明珠如何能不急,连连催促。
“小姐今日的症状,实际上是风疹,大多由接触到某些常见物品引起。眼下最紧要的,是尽快找到致病的原因。”
“若是找不到根源,小姐的病情可能会反复发作。幸好这次是初次发病,多亏奶娘发现及时并请我来,才避免了更糟糕的局面。但若再次发作,恐怕就难以预料了。”
“时不我待,我即刻去为小姐配药。”大夫言罢,便匆匆离去。
得知小秀妍暂安澈全,明珠的担忧稍减,随后嘱咐司琴要好好答谢大夫,并与墨谨言一同进入房间陪伴小秀妍。
明珠深知生活不易,对于家中仆人的辛劳从不吝啬奖励。
小秀妍因哭泣过度,气息奄奄,明珠心疼不已,连自己都觉得身心俱疲。
奶娘见状,主动请缨:“夫人,有您和少爷在此照顾,我先去帮大夫煎药。”
自从小秀妍被明珠妥善安置后,奶娘便死心塌地效忠,对小秀妍的关怀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孩子。
不一会儿,奶娘将煎好的药送来,墨谨言在旁坐立不安。
既然当下无事,白天的劳累让他无心继续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