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只是想物色一名男子,以期离间墨二爷与其书童的关系,却不曾想还有这般意外收获。
为避免张扬,明珠最终挑选了五位男子与五位女子,寓意十全十美。
“明日我还会再来,到时候请妈妈将节目单准备好让我过目。”
言毕,明珠交付了订金,正欲转身离开,不料一名匆匆扫地的妇人突然从旁窜出,不慎将她撞得一个趔趄。
“哎呀,贵人可别受了伤!”
妇人慌忙道歉,而一旁的妈妈则厉声呵斥:“你竟敢冒犯贵人,真把自己当作什么千金了吗?这可是国公府来的!”
妇人一听是国公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国公府?奴婢斗胆问一句,府上可有一位姓金的,在世子府里当通房的?”
妈妈闻言,面色微愠,那低贱之女不过是偶尔被派出去赚些外快,哪里算得上什么通房,不过是府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丫鬟罢了。
金梦宁的母亲并非出自良家?
明珠心中疑窦丛生,转念又想,她亦是个命运多舛之人,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事情办妥后,明珠先代墨画将银钱送回家中,随后便去找阿昌。
司琴特意叮嘱,近日的琐事切莫对外泄露半分。
“咦,今日怎的只有你一人?司琴呢?”阿昌见状,略感诧异。
“我们搬了住处,司琴还在那边忙碌,托我带个口信给你。”
阿昌接过信件,笑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随即领着明珠前往那家衣裳铺子。
这家店铺专营服饰,墨三姑娘不仅亲自掌管账目,还亲自动手绘制设计图样,创意非凡。
明珠对商业经营并不精通,随意浏览了几眼便觉索然无味,正欲抽身离开。
不料,此时门外突然喧闹起来,一名壮汉扯着嗓门,愤怒地控诉:“你们这是欺诈!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街上本就人声鼎沸,各色摊贩的叫卖与行人的交谈交织。
突然间,一阵骚动吸引了周围人群的目光,不少人停下脚步,围拢过来,使得原本就拥挤的街道更显熙攘。
明珠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从人群中挤进核心,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
原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哥正怒气冲冲地与裁缝铺的伙计争论,原因是他新购的衣物中竟意外发现了一根缝衣针。
旁边有人打趣道:“多亏大妹子试穿前检查仔细,不然这针扎一下,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这话一出,四周的闲言碎语迅速蔓延开来,裁缝铺积累的好名声似乎摇摇欲坠。
见此情景,明珠眉头微蹙,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从那大哥手中夺过衣物。
她仔细审视着阿昌和墨三姑娘的手艺,只见衣物上的针脚细密均匀,绣花图案雅致大方,确是一件上乘之作。
那位汉子显然被激怒了,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言语间已带有几分威胁之意,几番交锋后,甚至扬起了拳头。
明珠身形轻盈一闪,险些让那汉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场面一时变得颇为尴尬。
“你!这衣裳明明是我的,你凭什么抢走?”汉子怒吼道。
明珠却只是冷冷一笑,声音坚定而有力:“就凭你信口雌黄,企图以此来敲诈勒索!”
对方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这是血口喷人!”
明珠不愿再与之纠缠,干脆利落地将衣物展示给周围的人群,一一指出疑点:“大家请看,正常的绣花即使偶有漏针,也会隐藏在密集的针脚之中,而这衣物的问题却出现在未绣花之处,况且,这针的粗细明显与我们常用的不符。”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自己的针线做对比,众目睽睽之下,那衣物上的针眼的确大了许多,真相大白于天下。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故意找茬的!”
也有人感叹:“裁缝铺名声在外,难免招惹是非,近来生意兴隆,树大招风啊!”
那意图碰瓷的汉子见势不妙,想要趁乱溜走,却被眼疾手快的阿昌轻轻一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明珠冷声吩咐:“阿昌,把他送到官府,让官老爷来评判是非。”
汉子闻言,立刻慌了神,连连求饶。
明珠面不改色,深知若不严惩,往后墨三姑娘和阿昌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正当事情告一段落,明珠准备离开时,一名神色焦急的护卫拦住了她的去路,连声道谢:“多亏姑娘识破那骗子的诡计,他前几日还盗取了我家夫人的玉佩,如今玉佩失而复得,全靠您的帮助。”
明珠婉拒了护卫的答谢之礼,得知其夫人正在楼上茶馆,便礼貌地点点头,心中却挂念着司琴,不敢有片刻耽误。
回到莲誉居,明珠为两位姐妹带回了各自的惊喜。
墨画手中的肉包子还带着余温,那是来自她娘亲的关怀。
而司琴收到的,则是一封情意满满的信,信中内容无人知晓,只瞧见司琴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羞涩中带着甜蜜,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人窥视信中一字一句。
“瞧你这样子,还是早点休息吧,世子爷又点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