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知愿被沈南琛安排在卧室里。
不知情的沈晚宁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
“哥哥,找我什么事?”眼神透着一丝期待。
“自己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南琛将那些搜集到的资料全部扔在了她的脸上。
沈晚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当她看到那些资料,顿时脸色煞白。
沈南琛愤怒地看着她,冷冷地说:“沈晚宁,你给我个说法。”
“哥哥,这纯属诬陷,我和安小姐并无交集,为什么要买通别人黑她的拍卖行,再说我根本不知道她开了拍卖行啊!”
待在卧室的安知愿听到她的狡辩,心中冷笑一声。
“这话糊弄鬼呢!上面的资料压根就没有我名字,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拍卖行。”
沈南琛自然知道她在撒谎,见她执迷不悟,心底怒火更胜。
“哼!”他冷哼一声,“上面有你的笔记,你作何解释?”
“这肯定是别人栽赃陷害。”
沈晚宁抵死不认,将脏水泼到安知愿身上。
“哥哥,这是谁教给你的,分明就是想离间我们兄妹之情,哥哥,你万不可被人迷惑。”
沈南琛被她倒打一耙的功力气笑了。
“沈晚宁,你到底还要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是沈北珩那么好糊弄?”
那时,生活在福利院的她,刚被母亲收养不久。
为了能在沈家站稳脚跟,故意靠可怜博取同情,哄得全府上下都疼爱她。
沈南琛念她是个孤儿,拿她当亲妹妹看待,沈北珩有的,自然也给她留有一份。
可她却一直玩弄他们兄弟二人的情感。
直到那次小学五年级的休息日,他知道她满口谎话。
他为了缓和兄弟之间情分,穿着他送给自己的同款球服,去房间找他打球,结果人不在房间里。
没过多久,沈晚宁进来了,看到沈北珩穿过这套球服。
那时她不能完全分得清他们兄弟二人,更何况她从未见过沈南琛如此穿着。
便认为他就是沈北珩。
“北珩哥哥!”她跑到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莫名其妙的哭,令他有些错愕,避而不语。
“南琛哥哥让我陪她挑选礼物给干妈,我不能陪你了,你不要怪罪我。”
沈南琛震惊,明明是她主动要求去的,他不懂她为何这么做。
若不是他亲眼见到,根本不会相信她会如此狠毒。
他将此事告诉母亲,母亲却不信,询问阿姨女儿却说不小心摔倒的。
后来阿姨带着女儿离开沈府。
沈南琛怎么也想不到当时的她,竟会有如此心机。
后来他继承公司,准备让她离开沈家。
母亲竟以性命要挟,直到母亲离世前才说出沈晚宁是故友之子,寻找四年才找到,特意叮嘱他不要将她赶出沈家。
她先前做的那些事情,母亲因可怜她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多年过去,还是本性难改。
“哥哥这是怎么了?”沈晚宁错颚道,“是不是安知愿说了什么让哥哥误会晚宁。”
安知愿恨不得想问候她祖宗十八代。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不仅不认错还继续诋毁她。
泼脏水一而再再而三的泼到她身上,再忍气吞声下去,非得气得乳腺结节。
房门被打开,安知愿气势冲冲地走出来。
地上散落的资料以及她的出现,让沈晚宁瞬间明白沈南琛为何如此愤怒。
果然是这个贱人害得她在哥哥面前形象受损。
安知愿眼神中满是愤怒。
“沈晚宁,事到如今,你还在装无辜?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
沈晚宁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哭腔。
“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肯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
见沈南琛面色依旧阴沉,她转头看向安知愿。
“是你,肯定是你找人模仿我的笔迹陷害我。”
安知愿向前一步,怒视着沈晚宁。
“我搭上个拍卖行的前途,设计你一个除了靠着沈家一事无成的心机女,是我疯了还是你脑子抽了。”
沈南琛面色阴沉,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要执迷不悟?”
沈晚宁咬了咬嘴唇,依旧不肯承认。
“哥哥,她肯定是嫉妒我待在沈家,能够天天见到你。”
安知愿气得笑了起来,“沈晚宁,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将最后一个证据拿出来,是那其中一个小混混。
他看沈晚宁长得漂亮,趁她不注意偷偷录下他们签协议的视频。
沈南琛看到视频,脸色愈发难看。
“你还有什么话说?”沈南琛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沈晚宁终于瘫坐在地,抓着他的裤脚,泣不成声。
“哥哥,我错了。”
沈南琛甩开她的手,“别把你的自私自利强安在别人身上。”
沈晚宁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