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那么多,我得先去联系厂家确定具体金额才能给你答复。”
“好,听你的,那我七日后再来取。”
“你刚不是说京城已有迹象了吗?我店里还有几箱存货,你先拿去救急。”
萧景衍递给他一袋银子,“那我先把这几箱的货结清。”
安知愿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接过那一袋银子。
有了这个钱,她可以和厂家确定好立刻付定金,毕竟数量庞大。
“三箱口罩,三箱小瓶装的酒精。”
为防止萧景衍记错,她直接在所有药盒上标明用量,并将其归类。
特别是发烧的药,她叮嘱他一定要高热到38.5才可以吃。
还将药店的几十只电子温度计一并装箱打包,并教他使用方法。
“这些口罩是这么戴的。”
她撕开包装,抽出一个口罩示范给他看。
指着三箱酒精,千叮咛万嘱咐。
“还有这些酒精,一定要白天使用,远离明火,放在安全地方,晚上你们点灯千万不能用。”
“多谢知愿姑娘提醒,景衍已知晓。”
三箱口罩,三箱小瓶装的酒精以及一箱药,对习武之人轻而易举,很快就搬完了。
两人道别后,萧景衍转身,一个无形的门出现,接着人便消失不见。
这次,得知系统的安知愿,不再震惊。
萧景衍回去后立刻进宫面见皇兄,主动请缨,阻止这场瘟疫继续蔓延。
而在御书房商议如何控制解决瘟疫的几位大臣听到他主动提出接管此事,心中嗤笑。
一个长期被风寒缠身之人竟然妄想解决瘟疫,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估计他还未到止译城便先自己染上瘟疫,高热惊厥而亡。
皇上并未同意,一来瘟疫肆起兹事体大,二来萧景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
见他不语,萧景衍当面立下生死状。
“南方瘟疫肆起,刻不容缓,臣得知京城已有感染瘟疫之人,若是陛下担忧,臣可先从城中染上瘟疫之人开始,七日若是没有治好他们,臣愿不当这个王爷,削发为僧,常伴青灯为他们诵经祈福。”
萧景衍退而求其次,证明给皇上看,打消他的顾虑。
皇上怒道,“胡闹,你身份尊贵,怎可立下此誓。”
“臣并非胡闹,请皇上明鉴。”
他之所以敢,是因为安知愿几次救他性命,是恩人亦是友人,信她定不会欺他。
几位大臣看热闹不嫌事大,表面替萧景衍说话,实则等着看他笑话。
“启禀陛下,既然肃王主动请命接下此时,想必他已有十成把握,何不让他试一试。”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最终皇上叹了口气,“既如此,便去吧,不过你得护好自己身体,若有任何不适立刻离开,朕会重新派人接手。”
“臣明白。”
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笑不语,坐等看好戏。
太后得知此事大发雷霆,让萧景衍立刻到寿康宫。
“萧景衍,你是想气死哀家吗?”她越想越气,“请旨负责瘟疫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出家为僧,你是嫌哀家活的太久,想让哀家早点死是吧!”
萧景衍走到她的身后,摆了摆手让宫女退至一旁,由他帮她按摩肩膀顺气。
“母后息怒,皇兄好不容易登上皇位,儿臣的风寒之症已痊愈,正是享福之日。”
“那你还气我?不行,你不能去。”
趁着还没下旨,她正欲派人让皇帝撤回旨意,被萧景衍拦了下来。
身为皇家之人,若他遇事退缩,岂不愧对天下百姓供养的这份尊荣。
最终,在他的劝解安抚下,太后才同意此事。
萧景衍回到王府后不久圣旨到了,公公宣读旨意后并将宫中调出三名太医交给他,命他们从旁协助,听他差遣。
萧景衍命人先将一处闲置的宅院腾出来,用于安顿染上瘟疫之人。
再按照安知愿要求,白天对整个院子和房间消毒,喷洒酒酒精消毒液后放置于安全处,命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一旦发现异状立刻通知他。
负责及接触瘟疫的所有人必须带上从她药店里买来的口罩,将那些得了瘟疫的人聚集在一处隔离,并带上口罩。
口罩每隔四个小时换新的,将换下的口罩喷上酒精消毒液集中销毁。
按照写在药盒上的用量,冲水后让他们服下,直到七日,期间需得注意他们是否有高热,若有还需服用降温药。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了三日,病人病情控制的很好。
萧景衍三天没有合拢眼,精神处于高度紧张。
与此同时,安知愿也忙得不可开交。
由于口罩和75%酒精消毒液以及药不可能是同一个厂家生产的。
她既得确保货的安全性又得保证数量够不够,她跑了十几家才最终敲定了三家。
差不多凑到了五百箱,两百箱口罩,一百箱75%酒精消毒液,几种药品加起来两百箱。
总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