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衍看向楼上开着的窗户,搂着她的腰贴紧自己,抱着她飞入二楼。
飞起来的那瞬间,她小脑萎缩了。
“你……你……”你个半天也没你个所以然。
太匪夷所思了。
“这些药多少银子,我付给你。”
这次,他可是带足银两。
安知愿缓了几分钟,摇了摇头,“算了,没多少钱,对了,你等下。”
她从抽屉里拿出他上次留下的玉簪,“还给你。”
“这是为何?”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一百万呐!她这辈子估计都赚不到。
“区区一个玉簪罢了,本王有很多,你收下便是。”
“……”看来真是豪门子弟,“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把它卖了?”
“无妨,下次送些好点的簪子给你。”随即拿出一个袋子,“这是买药的费用。”
安知愿打开一看,好家伙,全是银子。
“这也太多了。”
抬头间,男人走进浴室,真就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安知愿呆愣当场,瞳孔地震。
五分钟后,她平复下心情,打电话给远在道教学院修行的闺蜜。
“颠婆,找本仙姑何事?”
“颠姑,听说你们道士可以御剑飞行,闪现闪盾,是不是真的?”
“big胆,竟然质疑我们修道之人。”
“再废话,信不信我折断你的桃木剑。”
“你,你,好吧!”电话另一头回应道,“我们修道之人不仅可以御剑飞仙,奇门遁甲,八方引雷,还会抓鬼驱邪,风水秘术,最最重要的是……不用相亲。”
“……”这老铁子,哪儿疼往哪儿扎是吧!
“最后再说一遍,叫我仙姑。”
安知愿敷衍道,“是是是,癫姑。”
随即挂断,气得癫姑连画五十道符,半夜下山。
安知愿犹豫片刻后,决定拿着两袋银子去找沈未凝。
当对方看到那一袋银子傻眼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小园子,你缺钱可以跟我说,咱可不能跟别人学盗墓之事啊!”
“……”安知愿嘴角一抽,“术业有专攻,我可没那本事。”
“你可别告诉我,这些银子也是你家祖传的。”
得!一句话将她堵死,这个理由不能再用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托我来问问收不收。”
“朋友?”沈未凝眼前一亮,恍然大悟,“男朋友?”
安知愿打断,指着桌上的银子,“哎呀,你怎么这么八卦,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找别人了。”
说着便要去拿,被对方抢先一步,“要啊!好东西不流外人田。”
总共一百万打到银行卡里。
走出古董店,她打算回家一趟。
路上,她依靠在后座玻璃窗上,看着车外飞闪而过的事物,脑子里竟浮现出他身着道袍模样。
不知他在哪座道观修仙?
而修仙的萧景衍回到王府,院子里外全贴满符纸,驱除王府里的邪祟。
他脸色阴沉,命人将这些符纸全部撕去,遭到钦天监李修可阻拦。
“李道长,本王再说一遍,立刻带着你的鬼东西滚出王府。”
“王爷,这是太后吩咐的,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话音未落,一只修长的手扼住李修可的脖子。
“狗东西,胆敢用母后压本王。”
李修可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王爷府中有邪祟,若无法即使驱除,微臣恐危及王爷安危。”
萧景衍盯着那张泛白的脸,手上力道不减反增,语气带着不可置喙的警告。
“本王好得很,若是以后再敢在母后面前妖言惑众,休怪本王取你狗命,滚。”
萧景衍这才松开手,一脚将他踹开。
李修可撞到门上,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抬头看到萧景衍双眼蓄着阴寒的光,浑身散发着凌冽怒气,心脏瑟缩了一下。
他一个将死之人,为何内力竟会如此深厚?
这件事,必须弄清楚。
他爬起来,连嘴角的血渍都来不及擦,捂着胸口快速离去。
犹豫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至于这一脚之仇,以后必定寻机再报。
李修可离开后,萧景衍命令下人将符纸撕去,带着厨房准备的吃食入宫。
寿康宫。
太后倚靠在床榻之上。
一个宫女站在床榻旁拿着扇子轻轻扇动。
另一个宫女站在身后,为她揉着额头缓解疼痛。
南方瘟疫,死了很多人,正心烦意燥。
又碰上萧景衍被邪祟缠身,最可气的是他竟打晕道长偷偷离开。
驱除邪祟一事搁置,心里愈发生气,头疼加重,就连用膳时都没什么胃口。
“启禀太后,王爷正在宫外求见。”
太监前来通报,正在气头上的她蹙起秀眉。
“不见,让他走远点,免得哀家心烦。”
公公跟随她身边十年有余,明白她是嘴硬心软之人。
“奴才看到王爷手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