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是今天她却可以悠闲地端着咖啡慢悠悠享受自己的早餐,这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清淡的三明治凭借着火腿的咸味在舌尖脱颖而出,软乎乎加了牛奶的法式炒蛋有着美妙的蛋奶味道,榛果拿铁的榛果香气是烘托这一切最美好的伴奏。
这样美好的早晨,对此得好像昨晚诡异又恐怖的经历只是一场泡影,直到她扭头看到台面上摆着的瓷瓶,才回忆起昨天的事情。
“手已经好了……”泉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看到昨晚渗血的擦伤已经愈合得完美如初,跟从来没受过伤一样,但台面上的瓷瓶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就是这玩意儿在起作用。
什么伤药这么神奇……不过昨晚那个人也很神奇……甚至泉子都不知道他算不算得上是一个“人”……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超自然的事情……
正在泉子撑着脑袋看着瓷瓶发呆,街道上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吓得泉子手里的叉子都掉到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情况。”泉子嘟囔着看向窗外,但外面并没有什么恐慌的人群,所以她也放下心来忽略了这个声音。
早饭吃完,今天送货的阿姨也到了。最近订的食材挺少的,毕竟只在夜里开几个小时,还好阿姨人好,还是坚持把东西都送过来。
把今天的食材搬到厨房,用不着很着急地收拾食材,泉子还特意点开了一个剧,悠闲地处理手上的东西。
午饭时间,泉子给自己做了一道芹菜肉末炒粉丝,经典的下饭菜,咸香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泉子哼着歌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米饭。
挂在门边的门铃突然想起一声脆响,听到声音,泉子放下饭碗抬头看去,一个金色头发,焦糖色皮肤,长相混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本来泉子是想跟他说还没到营业时间的,但看到自己弄反的CLOSE牌子和来人捂着胃的动作,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抱歉,我路过闻到香味就进来了……看到牌子写着营业。”来人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店铺,疑问道,“是营业了吧?”
“没事,你坐。”泉子给他倒了水,顺路把牌子翻过去,“想吃点什么?”
金发男人愣了一下问道:“没有菜单吗?”
泉子笑着说:“没有菜单,想吃什么我就都给你做。”
“真是个厉害的主厨呀。”男人感叹道,他皱着鼻子闻了闻店里把他吸引进来的香味,“不好意思,我想吃你正在吃的那个菜……它真的很香,你吃完再给我做也行。”
“没事没事。”泉子挥了挥手,重新给他拿了一个碗,“正好我还没吃,习惯性地做多了,够咱俩吃了。”
分好菜给他端过去,在离得近了之后,泉子敏感地闻到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身为厨师她对血味非常熟悉,这个血的味道不太像她平时处理的动物那样具有腥味。
男人显然饿极了,接过米饭和菜就大口吃起来。泉子也回到自己之前坐的吧台位置,也继续吃自己的午饭。
吃着自己最喜欢的芹菜,还是一个自己没见过的崭新菜式,几口把半盘菜干掉,那股饥饿劲儿下去,吃得心满意足的客人终于有心情跟屋里另一个人聊聊天了。
“其实店还没有营业吧?”他突然说。
泉子摆摆手:“是我没弄好招牌,你放心吃就好。”
“这个料理很好吃,是中华料理吗?它叫什么?”客人指着盘子里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的菜问,这道芹菜料理实在很符合他的胃口。
泉子用中文说了一遍,然后想了想又用日语翻译了一下。
“你是中国人吗?”
“是的,我叫赵泉,叫我泉子就好,是这家店的老板。”泉子笑着介绍道。
“啊你好,我是安室透。”安室透也笑着递给泉子一张名片,“这家店位置非常好,我正在找兼职,如果你需要什么临时工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当然加我邮箱也行。”
泉子看了看他的名片,简直就像个小型简历,什么过往经历都有,真是个神奇的人。泉子把名片收好,正好最近小红学校比较忙,没准到时候可以用上。
“你那里受伤了吗。”泉子用了个陈述句,伸手指了指。安室透愣了一下,看到自己的腰间渗出了血迹。
“是,不小心碰到了。”安室透无所谓地按了按,皱着眉头往衬衫里塞了点纸。看上去他并不在意伤口,而是更头疼今天穿的白衬衫。
泉子有点看不下去,拿起台面上的瓷瓶走了过去。
“试试这个药粉吧,很管用的。”泉子把瓷瓶塞进他手里,跟他解释了一下用法。
安室透怀疑地看着三无产品的白瓷瓶,下意识就想要拒绝,但架不住看不下去他对自己伤口敷衍态度的老板娘一再要求,他暂时答应下来,反正他拿走接下来用不用,她也看不到就是了。
安室透拿着瓷瓶进了卫生间,作为警察的敏感度,他早就看出来店主就是个热情好客的普通人,所以即使这药粉十分可疑,他倒也没太放在心上。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把衬衫解开,把敷在伤口上的纱布拿下来,粗糙包扎的擦伤已经撕裂,血流了下来,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