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前辈的温和,师兄也摆出了谦恭的姿态,连忙道:“多谢前辈承让,才让晚辈侥幸获胜,日后,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我不禁想到如果现在站在上面的是辰,会是如何反应?我想他不会说话,至多点点头就下比武台了。这个人啊,可以说是高傲的,但谁让人家有这份硬实力撑得起这份高傲呢?
倘若师兄不是如此姿态,不一会,密局之人狂妄自大的名声就该出来了。流言这东西,着实可畏。
除非你可以不在乎外界所有,心不活在群体之中,或者说你有绝对碾压流言的实力。
师兄走到我面前,朝我挑挑眉,要夸奖。我赏给了他一个白眼,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师兄的实力?早在两年前,师兄就可以赢了啸天局尊主,不过当时藏拙了而已,倘若那个中年男子知道师兄就是当时那个少年,不知道是何感想。
师兄下来后又有几个人陆续站在了比武台,十年一次的大换血,门派的嫡系子弟争相夺冠、一直活跃在江湖的各路人士争相斗法,其实这些都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些不曾在江湖展露头角却在今天的武林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如乔姿,如涟漪。
对于乔姿下午的比试大家并无多少意外,上午时分她虽然输给了师兄,但爆发出的战斗力还是出众的,大家可能好奇更多的是她如何在短时间内养好伤。
师兄唤了我一声将我的目光从比武台上拉回来,我看见他眼中透着狡诈算计的目光,听见他说:“这个女子的功法适合你。短时间的修复能力对于你来说很重要。”
我说:“师兄,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短时间的修复,日后必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才是。”
师兄通过传音对我说道:“师父说过江湖上曾经存在一个门派,门派嫡系中人会一种短时间修复内伤的水系功法,并且也无需付出大代价。
因此引起了江湖各派的争夺,那几年江湖到处都是鲜血,那个门派的弟子也被屠戮殆尽,后来掌门人把功法秘籍烧尽,自此这个功法才失传。”
“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件事情?”我问道。
师兄摸摸我的头说:“傻丫头,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啊。”
我又问道:“那师父也没有给我讲过啊。”从小到大,我跟师兄学的东西除了功法不同,其他都是一样的,师父给我们传授的知识和经验也是一样的,那这件事情为何师兄知道,我不知道。
师兄将眼神从我身上挪到了乔姿身上说:“我下山前,师父给我说了好多东西,也交给了我很多事情,其中有一件就是给丫头你找到这个功法。”
师兄的眼神中透着迷离,似是压抑了很多的伤痛。
“为什么?”我问道,既是在问他为何师父有如此交代,也是在问他的伤痛从何而来。
“日后你就知道了。”又是日后,我现在真的很讨厌这个词呢。
我和师兄的交谈中,乔姿的比试也结束了,如我所料的她赢了,哦,对了,乔姿挑战的是第十三名,师兄后面一个名次,似是故意为之,又像早有预谋。
她下来后,没有人再上比武台,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人,我见主持者用眼神示意武林盟主,也打算起身挑战了…
却不想又有人比我快了一步,那个绿衣女子像风似的飘到比武台上,她开口道:“在下涟漪,前来挑战第八。”
排名第八的是一个表面儒雅的男人,唤为苏时,没有帮派、擅长毒药和轻功。
他轻飘飘的落在舞台上问道:“你可知我擅毒?”
“自然。”涟漪轻巧的说道,眼神中是对苏时质疑她消息的不满。
“那你可知换我的解药需要心爱之物。”苏时又问道。
涟漪不耐烦的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涟漪今日既然敢站在这挑战你,自然做足了准备,请吧。”
“既然如此,姑娘请。”
他的姿态不像一个毒医,反而像彬彬有礼的大家公子。但他一出手就消灭了这种错觉。
我与师兄说道:“这个人,倒是有几分像你。”
师兄不屑道:“你师兄我,独此一家绝无分号。”
我笑笑,没有接话。
而比武台上,二人竟打的不分上下,这个绿衣涟漪倒是很合我眼缘呢。
让众人更惊奇的是她似乎并不受苏时毒药的影响。
我看到苏时的眼神中也有丝毫诧异,但他面上很是兴奋,似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渐渐他使用毒药的次数更多,台下的人也纷纷用内力护住自己,武林盟主大手一挥将比武台罩了起来。
时间线逐渐拉长,二人头上都出了很多的汗。二人的眼神告诉我,他们都想早早结束这场比试。
只见苏时的袖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白色的袖口边有了一圈红色的斑点,涟漪静静的站在那,握紧了双拳,面色透露出些许疲惫,但这个场景却比那些美人图好看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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