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见状,心中满意的不行,心道:“李老太,今天就给你一个了断,不让你再继续来恶心我们了。”
李月月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救命啊!李老太要杀人了……她非说我偷了她一万元钱!”
她的声音在村子的上空回荡,引来了周围村民的注意。
堂屋里的李父、李母,也听到李月月的声音了,赶忙跑出来,高声道:“李老太……你有什么怨气,冲着我们来……月月,她才十三岁啊!”
李老太则完全陷入了迷幻状态,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她一边追,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你个赔钱货,居然敢偷我一万元钱。我打死你……赶紧把钱还给我……
你得把你家所有的好东西,都给我儿子!给我的孙子……不然的话,我直接嘎了你。”
她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无异于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李月月,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的少女,站在人群中央,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我没有偷你的钱,再说了……这个年头什么样的人家才有一万元啊?那可不是地主吗?你要是再追着我砍,我可要报警了啊!”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这时,蒋大叔,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月月的同情和对李老太的不解:“李老太,你疯不成?今天中午月月才从镇上回来,这事……中午,我们好多人都看见了,你冤枉人,都找好借口。”
他的话语里满是责备,却也透露出对李月月遭遇的同情。
朱二嫂,性格直爽的妇人,接过话茬,她的声音尖锐而直接说道:“你们刚刚没听见李老太说吗?要让月月把家里,所有好东西,全部送给她儿子,她的孙子,这是为了要东西,脸面都不要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李老太行为背后的真实目的。
王婶子,一位平日里就爱八卦却心地善良的老太太,也忍不住插嘴道:“可不是咋的,知道断亲以后,不好找定国一家要钱,要好东西了,就来这一招……
李老太,也太阴险了……这以后谁家还敢把闺女,嫁到李家老宅去?”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老太行为的谴责和对李家未来的担忧。
面对众人的指责,李老太的脸色变得越发狰狞,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个赔钱货,赶紧赔我一万元钱,那是我存了四十年的钱。”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整个世界的不公都集中在了李月月的身上。
就在这时,李月月的父母,李父和李母,匆匆跑过来,他们满脸焦急地护着女儿,李父大声喊道:“月月,赶紧跑啊!别让李老太砍到了。”
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无助。
然而,就在气氛即将失控之际,队长王建国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情报站”。
他是一位公正严明的领导者,平日里深受村民们的尊敬。他一到场,整个“情报站”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王建国队长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看向李老太:“李老太,你给我住手……我看你们李家是不想在我们向阳生产大队待了,居然敢公然要杀人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面对队长的威严,李老太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但她仍然坚持道:“李月月偷我一万元钱。”
她的声音虽然小了许多,但那份执拗却依旧未减。
王建国队长没有立即回应李老太的话,而是环顾四周,见众人皆是一脸严肃与期待,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家都听我说,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
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暴力与诬陷。李老太,如果你再这样胡闹下去,就别怪我们按村规处理你了。”
说完,王建国队长又看向李月月一家,语气柔和了许多,轻言细语道:“月月,还有你们,也别怕。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
“现在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建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人群的嘈杂,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李月月,瘦弱却坚韧,眼眶微红,但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屈。她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步,声音虽轻却坚定。
“队长叔,我今天中午刚从镇上回来,想着给家里添置点东西,就买了一辆女式自行车。没想到,这却成了李老太眼红的理由。
饭后,她气势汹汹地跑到我家,说是要按照老规矩,让我们家把所有的好东西,包括我两个哥哥的工作机会,都交给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
更离谱的是,她竟然还污蔑我偷了她一万元钱,拿着我家的砍柴刀威胁我,说要‘嘎’了我。您看,她现在手里还拿着我家的柴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