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点头答应,两人简短交代了几句后,江氏便匆匆出门,向村里的诊所奔去。
一个小时后,村里的老大夫陈大夫被江氏请到了宋家。他提着药箱,一脸凝重地走进宋晨阳和宋子龙的房间,分别为他们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然而,让他感到困惑的是,两人的身体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常,脉象也相对稳定,根本找不出,导致他们如此疼痛的原因。
陈大夫眉头紧锁,疑惑地说,“宋晨阳和宋子龙,他们父子两人,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啊!怎么会一直喊着疼呢?
请恕老夫才疏学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不过,我建议你们同时多请几个大夫,看看是否能找到病因。”
江氏闻言,心中更加焦急,连忙说:“好,我这就去请其他大夫。”
说完,她再次出门,踏上了寻找其他医生的路途。
一个小时前,江氏不顾夜深路滑,急匆匆地穿梭在京市的小巷中,终于请回了五位医生。
这五位医生,有的年过半百,经验丰富;有的正值壮年,医术精湛。
他们一踏入宋晨阳的卧室,便立刻被床上痛苦呻吟的宋晨阳,还有隔壁房间同样状况的宋子龙所吸引。
第一位医生皱起眉头,他仔细检查了宋晨阳的身体,从脉象到舌苔,无一不细,“奇怪得很啊!宋晨阳和宋子龙父子俩,身体康健得很,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这么疼?”
其余四位医生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轮流上前,或询问病情,或翻阅医书,试图从各种角度找到病因,但最终还是束手无策。
柳翠翠站在一旁,看着医生们紧锁的眉头,心中焦急万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显然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五位大夫……现在该怎么办啊?”
医生们面面相觑,最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完,他们便收拾好医箱,准备离开。“这个……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请恕我们五人才疏学浅。”
“不,大夫,求你们再想想办法吧!”柳翠翠上前几步,想要挽留,但医生们已经迈出了门槛,消失在夜色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氏成了家中的“救火队员”,她不断地奔波于各个诊所之间,请求医生们前来救治。
从深夜到清晨,她来回跑了不知多少次,总共请来了二十名医生。
然而,每一位医生在仔细检查后,都给出了相同的结论。宋晨阳和宋子龙的身体并无异常,却偏偏疼痛难忍。
最后一位大夫离开后,宋晨阳的卧室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令人惊奇的是,随着天边第一缕曙光的初现,父子俩的呻吟声逐渐减弱,最终竟然沉沉睡去,疼痛似乎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翠翠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丈夫和儿子,心中五味杂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解与担忧,“要是每晚都这样子……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啊?”
江氏在一旁也是愁容满面。“妈,现在怎么办啊?这么搞,晚上都不用睡觉了,而且爸和子龙,也受不住这罪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显然也是被这一夜的折腾,折磨得心力交瘁。
柳翠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她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晨光已破晓,新的一天即将开始。然而,对于这个家庭来说,这个清晨并没有带来多少希望,反而增添了几分未知的恐惧与迷茫。
翌日清晨,京市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冬日特有的凛冽与清新,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革委会,那庄严而略显陈旧的办公楼前。
革委会会长王志强踏着积雪融化的湿漉漉路面,手里拿着一本突兀出现的账册,还有一封密封的举报信,眉头紧锁,心中却暗流涌动。
“咦!这是谁放了本账册还有举报信在我办公桌上啊?”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兴奋。
拆开信封,几行字迹映入眼帘:“尊敬的革委会领导,兹有钢铁厂厂长宋晨阳及其子,车间主任宋子龙,涉嫌严重经济犯罪及与外国势力不当交往,请速查之。”
王志强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哟!原来是钢铁厂厂长宋晨阳啊!这父子俩在业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不过,既然是送上门的功劳,不查白不查。万一是真的……”
他心中暗想,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绝。
“来人呐!跟我走,来活了,有大鱼!”他高声呼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副会长杨浩闻声而来,一脸好奇地凑上前。“王哥,多大的鱼?抓着我们能有多大功劳?”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未知的渴望,也有对可能风险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