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总结的太精辟了。”星晚鼓掌道。
郑怀薇赶紧接受掌声,但又察觉出不对劲,皱着眉头看雨霖铃想说点什么最后咽回去。
星晚注意到郑怀薇的表情,“师姐,你是看出有不对的地方吗?”
“我就是觉得虽然她年龄不小,可到底是孩子的样貌,那些喜欢她的人是能自动忽略掉脸吗?”
这个问题十分有讨论的空间,起码星晚没办法立刻给出答案。
和人交往的时候毕竟先看脸,就算是朝夕相处知道对方的真实年龄,也会不由自主被样貌带跑偏,比如星晚到现在都坚定地认为师父是一个白胡子老头。
这几个男配对雨霖铃情根深种,后面更是爱的愿意付出一切,难道是因为看到了对方的灵魂?
可要说只是喜欢她的脸,雨霖铃又实打实活了这么久,心智上怎么也不是孩子了,这简直是个未解之谜。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纠结,这个话题对于她们俩来说有些高深,要是给个阵法让解开还好办,想明白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绝对是比飞升还要难的事情。
“师姐,我们还是把这个问题放一边吧,他们来了。”星晚果断道。
郑怀薇意识到自己刚才提出个几乎无解的问题,赶紧就坡下驴,“你说得对。”
看到岛上站着两个人,雨霖铃赶紧从船头站起来,擦干净刚才泡在水里的脚丫穿鞋,因为太着急没站稳差点摔了。
还是空闻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但这套动作是隔着衣服的,洁白僧袍将十指遮得严严实实,连半点皮肤都接触不到,十分谨守出家人本分。
他这样的态度让雨霖铃更加不甘,要不是马上靠岸她肯定要说些什么,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和他成为好朋友。
船头发生的事情岛上看的清清楚楚,毕竟都是修士眼睛好得不得了。
郑怀薇开口道,“这俩人,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按照剧情应该是没有,空闻在书末尾才表现出对雨霖铃的特殊,之前一直都是保持距离。”星晚回答。
“你不是说她喜欢南流景,怎么还追着空闻跑?”
“我也不清楚,师父说这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加起来七十多岁了,还是没有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雨霖铃眼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近,脸上扬起笑意结果凝固在脸上,谁来告诉她星晚为什么会在幽冥岛上?
要说她最不想要看见的人,那就是星晚。
可人都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掉头离开,而且师兄还说让她来解决魔气的事情带他回家,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硬着头皮上。
船慢慢靠近幽冥岛的码头,这时候雨霖铃才发现整座岛都被笼罩在阵法下,根本就没办法进去。
而码头站着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表情不好,郑怀薇还抱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刀,让人看了就觉得胆寒。
雨霖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她跟在师父身边一贯是被人捧着的,本来酝酿好的说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下意识躲在后面,只能是伸手去扯空闻的袖子。
空闻知道她的意思,低声念佛号道,“佛宗空闻见过施主。”
“原来是佛宗的佛子,真是久仰久仰,身后那个也出来吧。”郑怀薇招呼道。
雨霖铃怯生生迈步上前,但还是低着头好像被谁给欺负了,“玄剑宗雨霖铃见过道友。”
“原来是玄剑宗的灵铃仙子。”郑怀薇十分不客气,“不敢当你这一声道友,我听了真是浑身不舒服。”
她性子暴躁自然会有些极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雨霖铃在问仙大会上的那些事情在她看来就该被砍成十八段,更别提后来那些蠢事,听都是对耳朵的一种折磨。
雨霖铃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能够预料到云衔山的人会对自己不太友好,但没有想到这么不友好。
星晚把战场交给师姐,自己站在边上微笑没有开口,雨霖铃还是庆幸和她们两个对上吧,换成师父在这里绝对是能凭着一张嘴把人说得上吊。
师父吵架有自己的节奏,且绝对不会被人打乱,就算是下一秒天塌了都不耽误把你从头损到脚。
想来现在南流景正在经受这种待遇,师徒两个都这么惨,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道友是听说了什么吗,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肯定是有误会。”雨霖铃难得嘴巴好使道。
郑怀薇看天看地就是不理雨霖铃,反而拿出帕子开始擦刀,不想理人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星晚也没有打圆场的举动,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空闻念了声佛号,“贫僧没有认错的话此刀名斩孽,阁下应该是言千默长老的徒弟郑怀薇仙子。”
“真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郑怀薇颇为玩味地看着空闻,“我一直在外游历和佛宗不太相熟,不过现在佛宗应该没有到可以随意和女修出游的程度吧?”
佛宗虽然名义上也属于仙门,但到底与其他门派修的道不同,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每次有什么大会的时候,都要给他们单独准备很多东西,后来佛宗怕麻烦到别人,有些大会能不去就不去。
而且佛宗里没有女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