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已被官府剿灭,让百姓无需再惧。”
“诺。”
女侍闻言,欢喜退下。
冯安接着往下看,她将剿匪过程细细读来,旋即有些疑惑,她再将这一部分反复读了几遍,她们县的官兵除了放了一把火之外,好像也没干什么事。
没关系,以最小的伤亡博得最大的成果,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冯安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
她继续往下看,然后,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唐卉……瘫痪了?
她抬头看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公文,眼前一黑,那这些还是她一个人的活?
而且,唐卉瘫痪,官职肯定是保不住了,新的主簿走马上任,最短也要几个月的时间,那这段时间主簿的活也得她干了?
冯安表情凝固,片刻后,她放下手中的信,平静地合上尚未处理完的公文。
起身走到内室,在榻几上躺下,双手放在腹部,十分安详。
她一定是在做噩梦。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躺了一会,她突然拧眉,睁开眼,“不对劲,马县尉呢?”
另一边,在金山村的宁言:“……”
她想起来了,她把马县尉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