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识人用人方面有些昏聩了。”
贤妃明面上是在帮赵哲雍,实际上还是在暗暗贬损他。
皇赵长塔瞥了她一眼。
贤妃只笑着应对,什么话都不再说了。
赵哲雍冷汗直流,暗骂贤妃不是个东西,到了此时都还在拱火。
见赵哲雍大有将此事轻轻掠过的意思,便立刻使了眼色。
宗正寺的官员立刻站起身,问道,“陛下,这幅假画该怎么处理呢?”
总是在论“假画”“假画”的,赵长塔心里不爽,脸色很是难看。
他一挥袖子,怒道,“老三,你就是太依赖什么不三不四的门客的,自个儿都没了主意。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养那么多的门客做什么?你银子这么多吗?”
“儿臣……儿臣只是爱才惜才而已……”赵哲雍磕磕绊绊地说着,“这些人有才学,但一直没得到重用,儿臣觉得可惜,便让他们住的近了些,以便时时与他们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