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队员们全跑了,林卫国这才冷冷看向郑会计。
“有些人啊也别整天就想着算计别人,小心哪天阴沟里翻船,遭了报应!”
郑会计闻言眼里快速划过一抹怨毒之色,继而便开始装糊涂。
“大队长说的是,这次确实是何寡妇做得太过分了,等她醒了,必须让她每天到大队部接受教育!”
这是还没死心?
“那行,以后何寡妇的教育工作就交给你了。”
郑会计一听连忙摆手拒绝。
“那怎么行!这教育工作就只有大队长有资格,我何德何能跑去教育别人啊!”
“不提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不适合呢?你说是不是啊郑会计?”
这话林卫国说得一脸意味深长。
听得郑会计也是心惊胆战的,他知道林卫国肯定怀疑今晚的事了。
此时也只能继续装下去。
“大队长可真会开玩笑,时间也不早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郑会计就想走。
但林卫国突然喊了声。
“郑会计走归走,可别把自己的人忘了。”
这话成功让郑会计顿住了脚步。
他垂下眼皮遮住眼里的狠意,这才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
“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我的人?大队长说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那要不我们再把刚刚那些队员们喊回来好好问问?看看他们能不能听懂?”
要不是现在拿郑会计没办法,林卫国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大队部。
这句暗含威胁的话,最终还是让郑会计妥协了。
这事真要闹大的话,他也不敢保证何寡妇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
所以此时只能无奈上前架起何寡妇,不过临走时他还替自己描补了一句。
“既然大队长发话了,这种苦力活我自然是愿意代劳的!”
这话成功让林卫国沉下脸,也让郑会计感受到一丝诡异的快感。
你就算知道今晚的事是自己算计的又如何?
还不是拿自己没办法?
想到这,郑会计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脸上也不禁露出得意的笑。
这可把林卫国气坏了,直接背过身,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他暂时拿郑会计没办法,但不代表林染不可以。
说实话林染还准备下次找机会给郑会计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此时郑会计这副嚣张的模样同样惹怒了林染。
胆敢算计她父亲,还如此猖狂至极,真是不知所谓!
她心念一动,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包痒痒粉。
然后喊住了即将走出大门的郑会计。
“等一下!”
郑会计疑惑回头。
可林染并没管她,径直走到何寡妇跟前,替她整理了一下领口。
顺便借着夜色将整包药粉全部撒到了郑会计跟何寡妇身上。
反正他俩都是一伙的,那就有难一起当吧!
等药粉撒完了,林染才开口:
“没事了,我就是替何婶子整理一下,毕竟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也不好看。”
郑会计并没注意到林染的小动作,自然也没有怀疑,只以为小姑娘就是心地软。
当下不再停留,直接架着何寡妇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林卫国才转过头来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林染。
“你这孩子就是太心善了!你管她这些干嘛?反正她自己都不要脸了!”
林染知道林卫国心里有气,立马凑过来挽住林卫国胳膊俏皮一笑。
“爸,您别气了,刚刚我可是替你先报了个小仇。”
“报了个小仇?你怎么报的?”
林卫国好奇了,刚刚林染没动静啊。
等郑会计跟何寡妇的痒痒粉发作,到时肯定会传出消息。
与其让林卫国他们怀疑,还不如她自己主动交代,于是当下林染便找了个借口。
“我刚刚不是真的关心何寡妇丢不丢脸,而是借机往他们身上放了几根痒痒草,保证他们今晚就能尝到痒痒草的滋味!”
“痒痒草?”
这是什么草?
这下不仅林卫国,就连一直都没出声的时彦都好奇了。
实在是他们孤陋寡闻,根本没听过这种草。
林染接续胡编:
“就是一种野草,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跟我们提过,说这种草碰到人身上的话,会特别痒,就算抓破皮也没用,不过只要坚持七天药效就会消失。”
“还有这么神奇的草?”
林卫国跟时彦同款震惊脸。
接着便是深深的疑惑。
“那你是从哪搞来的?”
“就刚刚我们躲外面的时候正好发现的啊!”
见林染说得一脸随意,仿佛这痒痒草就跟地里随便一根杂草一样好找。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流露出一丝怀疑,显然觉得这事有点不可思议。
主要林染这话说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有点不靠谱的感觉。
时彦也就算了,倒是林卫国他从小就在田地里摸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