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北京城的四合院里,易中海焦急地来到阎埠贵的家门前,脸上满是忧虑。
他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时不时搓动着,显然心情十分急切。
阎埠贵听到敲门声,慢悠悠地走过来开门。
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又是你啊,易中海。”
话语中透露着一丝不耐烦和嘲讽。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沉,叹了口气,直接走进阎埠贵家里。
“老阎,许大茂还没传消息回来吗?”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眉头紧锁,神情焦虑。
“老易,哪有那么快,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香港那边什么情况,许大茂去到那边又有什么困难,你就耐心等着吧。”
也许,人家许大茂根本不想帮你呢?
毕竟你这个老东西可让人讨厌了。
许大茂在四合院的时候,你就老想算计人家。
阎埠贵暗戳戳的想着。
此时,一大妈刚好经过前院,看到易中海又在阎埠贵家里,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心中暗骂,“这个老易,肯定又在想他那个香港的私生子,真是可恶,恶心。”
自从两人因为易中海的乱搞,还有两个私生子干了一架后,一大妈对易中海基本没有什么感情。
两人平时在家,都是两看相厌。
只是两人都老了,不想再折腾,自己也没有赚钱的能力,不然她早就跟老易离婚了。
一大妈平时看到秦淮如和棒梗,都恨不得吐两人一口水。
易家对面,贾张氏坐在家里客厅,手里拿着扇子,但脸上的表情却比天气还要火热几分。
她眼睛一斜,看见正忙活着的秦淮如,心里嗤笑,嘴里却忍不住嘟囔起来。
“秦淮如,你今天在家闲着,赶紧去找易中海要点钱和粮食,看看我们家棒梗,都饿瘦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秦淮如闻言,手中的活计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
她早就跟易中海断了,而且易中海现在对她也没有兴趣,反而越来越冷淡。
对棒梗也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反而一直心心念念在香港的那个儿子。
真是不公平。
秦淮如本来想硬气的不再找易中海。
但是想到家里就要见底的米缸,她还是咬了咬牙,作为棒梗的亲生父亲,易中海凭什么不养他。
易中海刚从阎埠贵家回来,还没进门就看见秦淮如在院子里等着他。
他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走了过去。
秦淮如见状,连忙迎上前,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一大爷,我来找您……是有些事想求您帮忙。”
易中海看着她,心中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什么事?”
秦淮如吞吞吐吐地说:“棒梗最近都没怎么吃到肉,人都瘦了一圈。而且……而且他的学费也快要交了,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易中海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并无多少同情,也没有了以前的喜爱,反而觉得有些厌烦。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钱和一张粮票,随手递给秦淮如。
“拿去吧,这些应该够了。”
秦淮如接过钱和粮票,心中一阵失落。
易中海一个月99块,粮票也不少,就给她这么点?
这几块钱和几斤棒子面对于家里的开销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但秦淮如又不敢得罪易中海,免得以后什么都没有。
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谢谢一大爷,我会记得您的好。以后棒梗也会为您养老送终。”
说完,秦淮如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易中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心中对秦淮如的怜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他也不需要棒梗给他养老送终,他有易宁,只要找到易宁。
秦淮如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放好那几块钱和粮票,心中却仍觉得沉甸甸的。
抠门的易中海,自己亲儿子都不管。
秦淮如不满意,转头又去寻找傻柱。
傻柱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烟,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淮如走上前,轻声叫住了他:“傻柱……”
傻柱转过身,看到秦淮如,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秦姐怎么啦?”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傻柱,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傻柱看着她,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说吧。”
秦淮如咬了咬唇,鼓足勇气说道:“这个月的工资……你能不能先给我?”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语气哽咽,并且露出洁白的脖子。
傻柱一听这话,有些愣住了。
他看了看秦淮如,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烟,心中有些犹豫。
毕竟,他和秦淮如还没有正式结婚,这样的要求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父亲也一直反对自己跟秦淮如在一起。
秦淮如看出他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