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梦回(1 / 2)

“是北门的灾民,还是东门的灾民暴动?”

谢共秋皱眉,南阳城外原来只有零星灾民,这三个月来,灾民开始疯狂涌进来。

目前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万多人,人数还在持续增加中。

相比起来,东门的灾民最多,人数多达五六千。北门的灾民人数虽然只有两三千,但成份比较复杂。

南阳郡南边土地肥沃,商贾云集,民生富裕。而北边山多林密,盗匪横生。

后来天降大灾,地贫人稀,被册封给王爷后,经过一番征剿,盗匪少了,如今大旱三年,山上没水了,树林也枯干了,盗匪也活不下去。混进灾民中,也跟着流落到了南阳城。

所以这段时间,对灾民的管理,出事最多的就是北门。

“东门,是东门灾民暴动的。”

墨白擦干眼泪,眼角依然红着。

淮书: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真没眼看。不过,咦,有啥说啥。墨白这厮和他一样是习武之人,也一起挨饿。为何他这一哭,脸上皮肤都水灵灵。

石英:哭啥,喝进去一点水,都又被哭出来了。没出息!

谢共秋:不应该啊!东门的灾民都是全村一起逃荒来的。向来安份好管理。

“因为红薯,听说是一个红薯引起来的。”

墨白气愤地说,

“详情属下现在还不太清楚,一接到灾民暴动的信,就赶紧来通知王爷。”

“你做的对,你今天居然没先去看热闹。”

淮书拍了墨白肩膀一下,他们同为王爷的四大近身侍卫,他和淮上多在军营中跑,还担着南阳军副将之职。相比起来,墨白和石英在王爷身边的时间更多。

但四人共事多年,随王爷出生入死,一向心有灵犀。

墨白给了淮书一个白眼,一脸你自己体会去吧的表情。

“备马,快走。”

苍煜南起身就往外走,众人跟着他往外走,

“淮上你去军营,调五千骑兵,五千步卒前往支援。”

“王爷,虽由东门而起,属下觉得北门灾民一定掺和在一起了。”

苍煜南心头一紧,北门那些灾民中有土匪,而且有一些身手相当不错的土匪。

“还有属下也一直怀疑东夷国细作混在灾民中,想要趁机攻我南阳城。”

谢共秋的话,让苍煜南脚下一停滞。

“也不排除还有别有用心的其他敌对力量。”

这句话谢共秋没有说明,但苍煜南一听既知他话里的深意。

别有用心的敌对力量,不是朝中的奸臣,就是他那几个兄弟。

至于父皇,他觉得,父皇目前还不会杀他,因为自己是父皇树立起来的一个靶子,使用的一把利剑。这么多年了,他这个靶子父皇使的一直都很顺手。

父皇把他困在南阳城,就是要让他这把锋利的剑,暂时封在南阳这个剑鞘里。

如果现在就折了他这把剑,绝不是父皇想看到的。

那剩下的人就好猜了,只能是在朝中有些势力,早就暗地里布局多年的,他那几个皇家兄弟。

“淮书你调集巡防营,把整个南阳城加大巡逻,遇有异动者,抓!”

“石英你秘密出城,前往暗卫营,抽八百暗卫前来,守在城外不可轻动。听本王传令再动。”

一阵安排,众将领命离去。

苍煜南带着军师谢共秋和近卫墨白,打马直向东城门而去。

…………

田野绿浓,细雨扑面,夜沉沉。

一弯河圈着一座小山村,正值五月,小山村静谧地闲躺在山坡的怀里。

山脚下一座小茅屋里,巨大的虎皮褥子上,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和男人狂野的发纠缠着,

热,田园只感觉到全身都陌生地被烧着。

一双有力的手,带着血腥味的粗糙的手,一只按住她的左手,另一只在挡着她的右手。

她不安份的小手,抓,挠。近在眼前的男人衣裳,却怎么也撕不开。

她热得很,头脑昏沉的很。

男人犹如山石一般,只压着她,却不肯让她继续下去。

犹如千万条虫子在她身体里爬。

唯有男人冷冽的气息,让她犹如飞蛾扑火……扭动着,手动不了,她就扭动着腰。

她的细腰,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终于抵上了那粗布衣衫下的坚硬肌理……

冰凉、细滑、坚硬……

这男人的皮肤……

浓浓的血腥味,还有那张模糊的脸,越来越近。田园终于支起上身,把自己灼热的唇贴上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

微凉的,丝滑的,带着一股青草和阳光的味道。

就像她夏日里吃的那些冰镇水果,田园贪婪地舔了一下,再舔一下,再……

猛地,

一切瞬间发生了逆转。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动物般的低吼,俯身下去,一阵疼痛袭来……

万千朵花慢慢盛开,开得艰难,开到极致,却有一种动人心魂的美……

屋外有雨,轻轻滴落,屋内红烛绵绵,一室温馨……

极致的感觉中,田园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室淡淡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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