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最有权力继承王位的。”
“可是,可是,她走的时候说了那么多感性的话,我以为他是真心悔过的。况且这王位本身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啊。”
翁归摇摇头:“或许他也是身不由己吧!如果大单于想用这个孩子要吞并我们乌孙,胡杨也没有办法。”
“那等到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就去把他接回来。再怎么说她也是王兄的骨肉。”
“大单于肯定不会给,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厮杀!”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胡杨嫂子接回来!”
“就怕我们现在想见他一面都难。”翁归后悔不已:“当初答应她回匈奴,还是有点太草率了。”
“你别太悲观,事在人为嘛!”解忧笑笑:“我们都好好休息,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想到好办法了。”
“借你吉言!”翁归看着这个乐天派的妻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脸上,他们经过一场劫难,都安然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长安,确是热火朝天,空前绝后。
如此壮观的队伍,还在城外,就有百姓们跟着一路围观。
李广利派赵将军先一步回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