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眉头一皱,“这人怎么回事,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就拿我手机。”
随后从药浴池中站起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健硕,白皙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红肿淤青,
轻笑一声,“泡了这几个小时的药浴,伤势确实好了不少,体力也恢复了许多。”
来到更衣室,发现那男子就在这里等待,看着刘源的身姿,笑的像个痴汉。
刘源一阵恶寒,取出衣服,赶紧先穿戴好。
走到男子面前,淡淡说道:“大叔,贸然抢别人东西,还在电话里乱说,太不礼貌了吧。”
任广摆摆手,大大咧咧说道:“啥礼貌不礼貌的,那都是些表面的东西,和我去了辽西,你以后也是这幅样子。”
“辽西?”
刘源眉头轻轻一挑,试探着说道:“大叔,您是辽西军校的招生老师。”
“没错,我叫任广,去了辽西军校,提我的名字,那群小崽子没人敢惹你。”
任广长满老茧的大手,拍着刘源的肩膀说道。
“辽西军校,我没说要去那里吧?”
刘源淡淡说道,他对任广强势的作风,有些反感。
任广闻言,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辽西天下第一,你不去那里,还想去哪?”
“我......”
刘源正想反驳,却被任广一把揽过肩膀,半推半就地朝门外走去。
“小子,别犯迷糊了,你的天赋,去其他地方就是暴殄天物,辽西才是你的归宿。”
刘源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着踉跄前行,正想扭动身体反抗,却发现对方的臂膀如铁闸一般,令他动弹不得,脚底都刹不住。
试了试双脚离地,无法减缓分毫。
情急之下,刘源用仅存的体力,凝聚真力,企图挣脱束缚。
任广张开大嘴,眼馋的说道:“你这真力酥酥麻麻的,真舒服。”
“哈哈哈......”
任广的笑声在走廊上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期待。
刚跨出理疗馆大门,只见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双眼死死的盯着任广。
“吆,这不是柯良吗,来的挺快啊。”任广调笑道,故作轻松。
不过刘源却能感觉到,他的臂膀之力越来越紧。
柯良面容阴沉,低声说道:“你们的作风,就是这般对待考生的吗?见人就抢,未免太过霸道。”
言罢,一股气势骤然自他体内迸发,刘源顿感呼吸一滞。
任广不甘示弱,冷哼一声,同样释放出强大的气场,与柯良的气势针锋相对。
刘源夹在中间,心口一阵翻腾,心中五味杂陈:
“实力不济,在学校都能被人轻易拿捏......”
这时,几声脚步渐近,伴随着一股更为磅礴的气势,瞬间将两人的气势压制得无影无踪。
两人不约而同地收敛了锋芒,轻吐一口气。
“身为军人,你真是够丢脸的。”
一名面色妖异的年轻人,出现在三人身前。
刘源眼神一亮,没想到再次见到了他。
此人深夜送过他回家。
战争基地,在金羽雕身下,还救过自己一命。
任广面色一沉,怒目而视:“夏凡,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用得着你来教育老子。”
柯良看到夏凡出现,不着痕迹的侧退几步,笑着说道:
“夏兄弟说的是,任广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别人还在打电话呢,就去把人抢了。”
夏凡缓缓走向任广,轻轻说道:“放手。”
任广没有回应,只是怒目瞪着他。
夏凡轻轻伸出手,握住了任广紧攥刘源的那只手,轻轻一拉,任广的手臂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人之间暗流涌动,较上了劲。
最终,任广的手臂缓缓松开,刘源趁机脱身,迅速退远。
任广见自己的宝贝跑了,大吼一声:“你给我回来!”
随即,他周身红光大盛,空气仿佛被点燃,扭曲变形。
面色狰狞,似乎想把眼前的夏凡吃掉。
“你俩要打,也请找个合适的地方。”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适时响起。
任广听到这声音,火红色真气随之散去。
又有几人又出现在这里。
郭士君朝罗恒笑道:“军人嘛,就是这样,生活中是敌人,战场是亲兄弟。”
罗恒随之上前,上下打量着刘源,郭士君在一旁提醒道:
“刘源,这是南江省军区的罗恒将军。”
刘源闻言,赶紧说道:“罗将军好。”
他早就看到这个肩上挂着一颗金星,气势不凡的男人,只是没敢认。
南江省上上下下,谁没听说过他的传说,溪州市本地人,从小调皮捣蛋,不务正业,20岁士伍从军,45岁封将,一身实力威震东南山脉。
罗恒亲切的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干,到时候回来拯救你的家乡。”
刘源重重点头。
......
翌日,上午10时。
公寓楼18楼,102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