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苗家朗没有拒绝,也有大干一场的气势。
金子那边更简单,金家本来就有成熟的模式,只要银子到位,一切就很顺利。
薛玉凝回到石榴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温厉坐在她房间里看书。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怎么在我这里?”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夫君?”温厉突然有一种独守空房的感觉。
薛玉凝……
怎么有点怨夫的味道。
温厉放下书过来:“你这都忙了几天了?”
“快忙完了。”薛玉凝赔笑“你是怎么说动苗家朗的?”
“我是他表弟,表弟的请求他就答应了。”温厉得意。
薛玉凝万万没想到苗家朗是个表弟控,这谁能比?
温厉从后面抱着薛玉凝趴在她肩膀上:“我们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
薛玉凝觉得耳朵痒,歪头蹭到温厉:“这么长时间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再找个管事,不用天天往外跑。”
薛玉凝也有这想法,她是想让昌蒲做的,但是昌蒲很习惯现在的状态,突然让她做别的也不知道怎么样。
“那也得慢慢找。”薛玉凝拍了温厉放在她腰上的手“我还没吃饭。”
“我也没吃。”温厉抱起薛玉凝就走。
薛玉凝早上被余然叫醒,身上还有些酸疼心里骂了温厉两声。
“季氏在外面等着,一副见不到少夫人就不走的样子。”余然小声说。
“发生什么事了?”薛玉凝对着镜子把衣领拉了又拉。
“好像是……给丹桂园的东西少了。”余然不确定。
薛玉凝想不至于,估计季氏又耐不住寂寞想谋点什么。
收拾好之后薛玉凝带着余然去前厅。
季氏看薛玉凝穿戴精致,手里捧的汤婆子都是镶金嵌玉,不免有些心里不平衡。
“大嫂一大早来有什么事?”薛玉凝说着坐到首位。
季氏可能被薛玉凝这一身行头刺激到了:“少夫人倒是过的滋润,给我们丹桂园的碳都是湿的,知行和得一还要读书,熏的两个孩子一直流眼泪。”
“少夫人不想留我们一家子大可明说,不用用这样的方式赶我们离开。”季氏说着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
薛玉凝……
“丹桂院的炭火是怎么回事?”她看向余然。
“少夫人又不管家,奴婢怎么会知道这个。”余然为难。
“你们不用这样一唱一和的,我们来之后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安排的。”季氏说着抹了一下眼角。
“你们刚来的时候的确是我安排的,但是后来公公把管家权收走了,现在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公负责的,我真不知道。”薛玉凝一脸诚恳。
季氏不确定的看着薛玉凝。
“大嫂要是不相信,我带你去见公公。”薛玉凝说着起身。
季氏的眼神立马变的飘忽,她怎么敢去国公那里闹:“这可和我们来的时候不一样。”
“大嫂为什么觉得事情会一直一样,大嫂不也是不是在温家老宅的样子。”薛玉凝反问。
季氏更加尴尬:“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大嫂要过问国公府的事?”
季氏……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倒是想过问国公府的事,但是她不敢。
这国公府的主子倒是简单,但是因为足够简单,也没有可以插足的地方。
“那是哪个意思?”薛玉凝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季氏。
季氏被薛玉凝追问的不知道怎么说。
“外面的事还是让大哥出面,我们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动辄就冲出来,有失体统。”薛玉凝没好气的说。
季氏嘴角抽动也不好说什么,起身行礼离开。
余然觉得自家少夫人总算是把季氏打发了,不然不知道她要蹬鼻子上脸到什么时候。
薛玉凝想了一下:“去把向婆子找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她最近的确天天往外跑府上的事她没有过问,但是国公府不至于给大爷那边湿木炭。
“这事奴婢知道。”余然点头。
“怎么回事?”
“这今天胡管事不停的找国公要银子,府里事无巨细都去禀报,听说是把国公问恼了,然后府里很多开支都削减了,咱们石榴院是世子那边打了招呼,所以一切照旧。”
薛玉凝……
不至于吧?
然后她就想到是温厉的主意。
季氏在石榴院没讨到好,回到丹桂院没看到温言初就气恼的去隔壁找。
温言初和周谨聊到兴处大笑了起来,恰逢季氏从外面进来。
季氏听到这笑声火气直冲后脑勺:“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还有脸笑。”
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温言初抱歉的看了周谨一眼提着衣摆快速出去。
“你做什么?”温言初压低声音。
“我做什么?早知道就不来京城了,我们在老宅都没这么寒碜过,那碳都快把三个孩子熏病了,你这个当爹的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季氏只要提到以前,就能把以前所有的事只字不差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