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这对得起她忐忑不安的小心脏吗?
可能是这几天很累,昨夜还没睡觉,薛玉凝还没忐忑出一个结果来就睡着了。
温厉听到薛玉凝均匀的呼吸声侧目看着她,不知道她的心意是什么。
早起一行人离开寨子去温县。
寨子里刚好有养鸽子,他们又买了一些,这样鸽子的数量就很多。
他们走的是从温家老宅去温县的路,路修的很好,还经过一个镇子,薛玉凝不想走路了,他们就租了几辆马车。
这种小马车没有他们之前的大马车舒服,好在凉快,不好的一点是空间太小,马车一晃薛玉凝就能碰到温厉。
“你往那边挪挪。”薛玉凝已经挤着车厢板坐了。
温厉看着薛玉凝拘谨的样子往一边挪了挪,手肘支在车窗上假寐。
看到温厉这样,薛玉凝才自在了一点。
关于温厉会喜欢她这一点,薛玉凝一直持保留意见,觉得温厉是见色起意。
但是又想想原主当初使劲儿的讨好温厉,也没见温厉看她一眼。
哎……男人有时候也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生物。
等到马车到了温县,温厉看到城门口的柱子上绑着几个人,被打的鲜血淋漓。
“一辆车进城十文钱。”城门口的小吏拦着马车。
温厉掀开车帘:“温县并非边陲之城,为何进城要付费?”
“让你交你就交,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那小吏一脸不耐烦。
“公子,要不你下车走进去吧,一会儿出城还要交钱。”车夫为难的说。
温厉想了一下带着薛玉凝下车。
他们打发了车夫,把他们的东西都让马驮着。
城门的小吏一看是外地人立马围了过来。
“进城每个人十文钱。”小吏狮子大开口。
“刚才一辆马车是十文。”薛玉凝觉得这个有点离谱。
“刚才没发现你们是外地人。”小吏嚣张的说。
城门口的人都绕着他们走,好像怕被那些小吏盯上。
“给钱。”温厉看施若男要动手。
春和只要数铜钱。
“一匹马二十文,每只鸽子……”那小吏看对方好欺负就又开始数。
施若男一脚把那小吏踹倒在地上,在京城都没被人这样欺负过。
看到施若男动手,那些小吏立马拔刀后退。
“敢袭击朝廷人员,当场格杀。”一边的小吏叫着。
周围的百姓四散而逃,热闹都不敢看。
“你们是朝廷人员?”温厉看着那些畏畏缩缩的小吏“官居几品?印信何在?”温厉质问。
既然施若男没忍住,那就……不忍了。
“你敢质问我们?”那小吏张牙舞爪,却不敢靠近。
“温县没有守城军,你们不过是县衙雇来的小吏,不过是挂在知县名下的雇佣,还敢说自己是朝廷人员,这才是杀头的大罪。”温厉继续说。
那些人相互看了看,他们耀武扬威习惯了,竟然来了个懂的。
关键是……他们不懂。
他们觉得跟着县太爷就是朝廷的人了。
“春和,纸笔。”温厉吩咐。
春和立马拿来了纸笔,温厉写了一条信笺装在竹筒里,然后捞了一只鸽子捆在腿上放飞。
“你干嘛?”有个小吏慌了。
温厉正要拿自己的令牌,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从城里出来。
“大爷,在这,在这。”一个小吏兴奋的领着温屹政出来。
温屹政看到薛玉凝眼睛一亮,眼神黏在薛玉凝身上了:“没想到温县竟然能来这般国色天香的人物。”他说着搓手。
温厉把薛玉凝挡在身后。
“你一边去……”温屹政说着要推开温厉。
温厉抽出施若男的刀直接斩断他四指。
血溅在温厉胸口,温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温屹政愣了一下随即惨叫起来:“来人,来人,把他们全杀了!”
温屹政周围的人立马把温厉他们包围。
施若男没想到温厉竟然会直接动手,这会儿看向温厉,想他该表明自己身份了。
“这些人交给你。”温厉提刀就杀了过去。
这一路养伤一直坐在马车里,别人还真以为他是只会坐在马车里的柔弱公子了。
施若男来不及多想就护着薛玉凝他们。
温厉直接杀到温屹政面前,一刀伤了他一只眼睛。
“啊!”温屹政又惨叫起来“杀,杀,把他们全杀了,那个女的留下。”
温厉一个横扫,围在他周围的人被全部荡开。
施若男突然愣住,一个小吏趁机偷袭,薛玉凝拿着长棍就敲了过去,为施若男挡了一下。
“你干嘛呢?”薛玉凝看着施若男。
施若男这才反应过来丢了短刀拿过薛玉凝手里的长棍横扫。
很多围着他们的人被全部打倒,那边的温屹政步步后退。
“你干嘛?”温屹政看着温厉“你想干嘛?我可是温家长子,我们是国公府一脉的。”
温厉这才拿出自己的令牌:“我是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