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玉凝觉得祭拜一下也没什么,但是太危险就算了。
“你可知道温家新妇为什么要到祖籍祭拜先祖?”温厉看薛玉凝那不在意的样子。
“祭拜先祖吗,很正常。”她觉得这就是一个习俗。
温厉也不知道薛玉凝看了点啥,知道温州温家的家主是温时驰,却不知道这个。
“来祖籍祭拜过先祖的新妇才是被温家正式认可的主母,到时候可以葬在温家祖籍。”温厉凝重的说。
薛玉凝瞪大了眼睛:“从京城到赣州要走一个多月,到时候尸体运回来不臭了?”
温厉……
这是什么神奇的关注点?
“这是臭不臭的问题吗?”他不能理解薛玉凝在想什么。
“也对,反正不是臭自己。”
温厉……
突然就不想说这个了。
薛玉凝抬手按着温厉眉心:“我说你不要想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生,什么名声啊,祖籍啊,都是浮云。”
温厉被薛玉凝按着眉心像被定住了一般,听薛玉凝说完才抬手拉下薛玉凝的手握在手里:“这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事情。”
薛玉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结果被温厉握着不松:“你先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