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看美人。
温厉看向一脸不满的薛玉凝,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吧?
“我笑了吗?”温厉说着靠近薛玉凝“哪儿笑了?”
薛玉凝手指放在温厉的眼角:“眼睛笑了,鼻子笑了,眉毛也笑了。”
温厉的心突然漏了一拍,喉头滚动:“那……好看吗?”
“好看。”薛玉凝重重的点头。
温厉笑的更开:“这么好看,想不想……下手?”
薛玉凝慢慢的往下看,然后拉着温厉的手:“手也好看。”
温厉一脸无趣要抽自己的手:“你喝醉了。”
薛玉凝双手抱着温厉的手:“喝醉怎么了?喝醉就不能下手了?”
温厉干咳。
薛玉凝说的能喝一点,真的是只能喝一点,那她怎么一直喝。
“这里也好看。”薛玉凝抬手摸着温厉的喉结“会动。”
温厉……
早上薛玉凝醒来看着床顶,仔细看了好久确定不是她的床顶。
难道又换地方穿了?
她慢慢的看向一边。
“醒了?”温厉没好气的说。
薛玉凝慢慢的翻身背对着温厉,她怎么睡在楸木院了?
赶紧回想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喝醉了?
温厉走到床边抱臂看着薛玉凝:“你是装睡还是装死?”
薛玉凝慢慢坐起来干笑:“不怨我,是你请我来的。”
“对,我请你来的,酒也是我给你倒的。”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吧?”薛玉凝悄默默的想下床。
“余然把你衣服送来了,穿好再出去。”温厉说完转身就走。
薛玉凝看着一边的衣服,心想温厉这么平静,应该没出什么大事。
比如吐了温厉一身,或者把温厉给办了。
也不多想,她立马穿了衣服出去,看到余然和春和正在树下有说有笑。
看到她们有说有笑,薛玉凝觉得里面的主角肯定是她。
“少夫人?”余然叫了一声就过来。
春和也过来行礼:“少夫人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摆饭?”
“我回石榴院吃。”薛玉凝说着就要走。
“世子让少夫人一会儿去仓库看看,胡管事已经在前厅等着了。”春和禀报。
薛玉凝……
“那我还要回石榴院换衣服。”她走的更快。
到了石榴院开始梳洗的时候,向婆子已经在一边禀报官府那边来人的事。
“什么?”薛玉凝猛的扭头被揪到了头发“嘶!”
余然被吓了一跳。
“没事。”薛玉凝安抚了一下余然看向向婆子“你说仓库起火烧死人了?”
“是,三个看管仓库的,没有来得及跑出来被烧死在里面了。”
薛玉凝脸色阴沉。
东西烧了就算了,只是多多少少的问题,但是烧死了人这件事必须追究到底。
“赶紧摆饭。”薛玉凝吩咐。
“是。”向婆子过去摆饭。
“小若若呢?”薛玉凝回来就没见施若男。
“昨天晚上守了仓库一晚上,早起和杨束换值才回来休息。”
薛玉凝把这件事忘了。
施若男去的时候敷衍,没想到还真守了一晚上。
“让她好好睡觉。”薛玉凝想白天出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她快速吃了饭就去前厅。
赵新和胡管事已经到前厅了,胡管事身边还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应该就是胡管事的儿子,看着十分沉稳。
胡管事带着胡万里行礼,薛玉凝颔首,示意他们等一下。
“赵少卿。”薛玉凝见礼。
赵新颔首行礼:“昨夜国公府仓库起火,连带烧了两边的民宅,少夫人要和我去一下大理寺。”
“两边的民宅可有人伤亡?”薛玉凝担心的问。
“跑出来的及时,人没事,但是屋舍烧的彻底。”
薛玉凝松了一口气:“纵火的人可有眉目?”
“本官就是找少夫人了解一下情况,好抓到纵火的人。”赵新这样说就是目前没有眉目。
一边的胡万里欲言又止,低头站在一边。
薛玉凝察觉到他想说什么:“你就是胡管事的儿子?”
“是。”胡万里行礼。
“怎么称呼?”
“犬子,胡万里。”胡管事介绍。
“刚才你想说什么直接说。”薛玉凝示意。
胡万里再次拱手:“那个仓库并不是很偏僻,按照打更的一般巡视时间,起火的时候应该有打更人在附近。”
赵新意外的看了胡万里一眼。
“那就劳烦赵少卿核查一下。”薛玉凝看向赵新“至于两边的民宅,我们国公府出钱重建,这段时间会给他们安置住处。”
赵新没想到温少夫人会这么干脆:“如此我直接回了那两户人家,少夫人派人安排就好。”
薛玉凝点头:“有劳了。”
送走了赵新,薛玉凝带着胡管事和胡万里去仓库那里。
路上胡管事说了他儿子的情况,胡家也有些产业,胡万里这些年经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