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玉凝这样说,勇王妃看向薛玉凝,来回的打量了她一番。
这温少夫人看着懵懂,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
“那我就告辞了,多谢王妃款待。”薛玉凝说着起身行礼。
勇王妃也站了起来:“时候还早,温少夫人着急走做什么,当时那陈娇奴在国公府那么得宠,妹妹是怎么过的。”她说着示意薛玉凝坐下。
这深宅里的女人永远避不开一件事:争宠。
薛玉凝顺势坐下:“我是世子的正室,一应用度都是正室标准,日子过的挺好。”
勇王妃觉得薛玉凝答非所问:“独守空房的日子不好过吧?”
“还好。”薛玉凝很认真的说“大床一个人睡,饭菜一个人吃,不用伺候别人。”
勇王妃觉得无趣了:“温少夫人倒是会打趣,在家里不受重视,怎么可能过好。”
薛玉凝知道女人都喜欢争这一口气:“过的好不好要看自己怎么想。”
“哦?”
“我是世子的正室,在世子那里身份已经到巅峰,只要我不犯七出,谁也不能把我休了,还不用伺候世子,担心世子是否开心,多好的日子。”
勇王妃不能理解,若是不做这些,那一个女人在宅院里的意义是什么?
“人都是活一个自己,不要总盯着别人。”薛玉凝看勇王妃是不会理解其中的快乐“如果院子里注定要来一群女人,那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是要来的。”
勇王妃听到薛玉凝这样说眼里的阴沉掩饰不住:“都是因为那些女人。”
薛玉凝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勇王妃完全听不进去。
“时候的确不早了,世子那样在家我也不放心。”薛玉凝很坚决的辞行。
勇王妃这才让人把她送了出去。
“你倒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勇王妃一看就不待见你。”施若男上了马车没好气的说。
“我见鬼说人话她能听的懂吗?”薛玉凝也不否认。
她这么直接的把人送回来,勇王妃能开心才怪。
而且那一脸苦相,肯定在勇王府过的不好,这样的人还特别爱钻牛角尖。
施若男嫌弃的看了薛玉凝一眼:“那是你表达能力有限。”
薛玉凝懒得和施若男掰扯:“时候还早,我们去我嫁妆里的宅院看看。”
“好嘞。”施若男也想去看看。
那是一处三进的宅院,位置不错,薛玉凝刚到路口就看到有人拉了很多东西在门口,好像是在搬家。
“余然,你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薛玉凝皱眉。
她觉得这件事有猫腻。
余然点头跑过去打听,很快就跑了回来。
“少夫人,他们说是租的宅院,刚搬过来的。”余然也意识到不对。
薛玉凝点头:“你可问了是从哪儿租的?”
“从牙行租的。”余然已经问过。
“这不是你的宅院吗?怎么放到牙行租了?”施若男不解。
“还看不出来吗?说是我的产业,早就被他们出租出去了,即便我收回来也不能用,回去。”薛玉凝恼怒。
她这个婆婆还真是一个高手,这样的办法都能想的出来,如果昨天她写了收据认下这些东西,回头就都是她的事。
回到国公府薛玉凝直奔楸木院,走到院子外面就闻到一股药味。
“少夫人。”春和见到他们进来就行礼。
“谁的药?”薛玉凝觉得是温厉的。
“世子的。”春和跟着进去。
薛玉凝进屋看到温厉的样子,竟然比早上的时候看着更憔悴:“你们都退下吧。”
屋子里的下人行礼退下。
薛玉凝过去坐在床边:“你真够拼的。”
温厉吃力的咳嗽了两下:“不然勇王能轻易让你把那两个人送回去。”
薛玉凝想了想:“勇王真请太医来了?”
今天勇王妃把她留在雍王府那么长时间,估计是争取时间让勇王派人来确定温厉的情况。
温厉点头:“勇王小聪明一大堆。”
“那也不用……”薛玉凝不知道怎么说。
“你去勇王府怎么样?”温厉担心。
“勇王妃虽然看不上我,却也没有苛待我。”
“她是太常寺卿的女儿,那样的礼乐之家,最起码要让面子上过得去。”
薛玉凝点头:“那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温厉坐起来一点“这件事得谢谢你。”
薛玉凝笑了起来:“我就说我有用。”
温厉听到薛玉凝这样说,想起薛玉凝之前找他说,自己好用。
当时他只觉得薛玉凝不过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没想到还真有用。
“对了,我去看了我的房子。”薛玉凝把余然打探到的消息说了一下。
温厉嗤笑了一下:“我给你查。”
“好,那我们就扯平了。”薛玉凝开心。
温厉笑吟吟的看着薛玉凝:“那么想和我扯平?”
“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
“我在你眼里是别人?”温厉不满。
薛玉凝觉得温厉现在总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