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味道让她很不舒服,呕都呕不出来。
“叫什么叫。”施若男黑着脸过来“搞砸了。”
做人皮面具要炼皮,一般用的是牛皮、鱼皮这些,别的皮也可以,只是这两种更方便。
炼皮是把这些加上别的东西融炼之后形成和人皮肤差不多的东西,然后再通过雕琢形成一张新的脸。
只是炼皮控制非常精细,稍微一个不慎就前功尽弃。
施若男之前用的那张因为颜色深,所以要求没有那么高。
“我炼皮的时候任何人不能打扰。”施若男威胁一般看着薛玉凝。
“好,好,好。”薛玉凝抱歉。
施若男转身就走。
余然有点想笑:“少夫人是不是担心向婆子出去办的事?”
“不是。”薛玉凝既然把事交给向婆子了,就由她办成什么样,办不好以后不让她办事就行了。
“少夫人,少夫人……”春和匆忙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薛玉凝看着春和。
春和吃力的咽了一下:“我看到蔡婆子和刘皋带着一群护院出去了,听说要去抓向婆子。”
薛玉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事情是不是闹的太大了。
“施若男,带上家伙,走。”薛玉凝说着就起身。
他们到苏春绣的时候刘皋已经带人把向婆子和青晓押出来了。
“住手!”薛玉凝下车呵斥。
蔡婆子看到少夫人来也不慌:“少夫人,有人顶着你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
“是我让他们做的,怎么叫顶着我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薛玉凝说着抬头看向苏春绣的匾额“夫人在苏春绣给我做了那么多衣服都是活头,我就是想问问苏春绣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才向婆子在里面大闹,围观的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不单单是针法活头的事。
还有布料、样式和绣纹。
薛玉凝只觉得丑,对别的不了解。
但是青晓是行家,向婆子也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那些东西摆出来,苏春绣就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那也不该打砸了别人的绣楼。”蔡婆子强势。
“我就是要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苏春绣做了什么事,让他们这样的害群之马无法继续坑别人。”薛玉凝掷地有声。
周围的人听的一片叫好。
蔡婆子急了:“押他们回去是夫人的意思。”
“那我就要问问夫人是什么意思了。”薛玉凝扬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夫人故意让苏春绣给我做那样的衣服?”
周围一阵唏嘘。
“老奴可没说!”蔡婆子慌了“少夫人不要在这里瞎说。”
“赶紧把我的人给放了,今天苏春绣不给我一个交代,他这绣楼也别想开下去了。”薛玉凝说着坐在余然搬过来的凳子上。
蔡婆子没想到少夫人会这么强势,只好走过去小声说:“少夫人,这苏春绣的背景不小,少夫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现在是他们得罪了我。”薛玉凝怒道“难道让我堂堂国公府少夫人忍气吞声?”
蔡婆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收场。
“不行就把官府找来评评理,砸了他们的东西我赔,他们把我的衣服做成那样总要给个说法。”薛玉凝得理不饶人。
这会儿苏春绣直接把大门给关了。
今天这事他们像吃了苍蝇一般,却不能说什么。
衣服的确是他们苏春绣做的,至于里面的弯弯绕他们也知道。
只是没想到温家少夫人敢直接闹过来。
别人家这样,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把我的人给放了!”薛玉凝再次呵斥。
蔡婆子无奈,只好示意他们把人给放了。
刘皋亲自抓着青晓,十分不满的把青晓摔在地上。
“施若男,废了他的手。”薛玉凝看到这个动作怒火直冲后脑。
施若男一个闪身到刘皋一边,捏着他的手腕一转。
“啊!”刘皋惨叫起来。
周围的人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少夫人!”蔡婆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薛氏。
“我都说了,是我让他们做的,你们还敢明目张胆的这样对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薛玉凝盯着蔡婆子。
蔡婆子被盯的头皮发麻。
是了!
自从少夫人寻死没死成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今天我就要一个交代。”薛玉凝四平八稳的坐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整个京城唯一的国公府。
国公府这一代是独子。
薛玉凝就是整个京城唯一的国公府少夫人。
这样的名头本就让人好奇。
以前只知道她因为漂亮嫁的好,父亲不过是一个六品给事中。
如今才知道她还这么彪悍。
不过彪悍的美人也是美人,生气都看的人赏心悦目。
蔡婆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时候苏春绣的东家苏荷带人出来了。
苏荷来自苏州,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