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朋友,朋友不需要黏这么紧,偶尔分开一下有助于增进感情。”
季星榆脸色泛白,拢着我的手微微发颤,却被我毫不留情地分开。
我替他拉好了拉链,像是对待流浪狗一样温情的揉了揉他的发顶:
“乖乖等我回来。”
......
“你不去上班?”
我昨晚连夜组装了个吊床,刚好能在阳台上享受一下魔都稀薄的阳光。
薄弱的光线还没把我的身体晒热,一大半的光线就被沈泽挡住。
他低垂着头,清冷傲慢的脸上带着一点审视,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之前的所作所为。
我道:“班是上不完的,特意请两天假来陪你不行吗?”
“不信,该不会是偷懒被开除了吧?”
我啧了一声道:
“你这嘴是真的欠,有本事你过来,看我能不能把你的嘴给亲烂。”
“我就不过,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沈泽轻笑一声,长腿一抬,坐到了吊床的尾部。
他的大腿跟我紧贴着。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温度。
我动了动腿,故意用膝盖抵着他的腹肌,成功换来了沈泽的白眼:
“流氓。”
“我说真的,我真是为了你才请假的。”
我诚恳地开始忽悠:
“我反思了好几天,觉得不应该这么粗鲁的对你,你哭了一个晚上,我难受的好几天都睡不着。”
“真的?”
“比你家的黄金都真。”
“俗气。”
沈泽拨弄着吊床上的绳子,低声道:
“你别老是嘴上花花,正常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