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演我最多给8.5分,因为我有1.5语。
你那时候明明有钱还装没钱,或许就是一句话的事,自己的进阶任务就能完成了,也免得受后面三个月的苦楚。
话又说回来,人家与你无亲无故,凭什么帮你呢。
自己进阶任务失败,不是他造成的,他可能需要承担其中很小一部分原因,更大的责任还在系统身上,但不管怎么样,她对九宿的观感实在算不上好。
褚芙把那匣子金条接过来,佯笑道:“好说,好说。”
谁会跟金条过不去啊!
又在京城逛了逛,就要回去了。
明明离开也就半天时间,之前忙碌尚且不觉得,如今稍一清闲,竟也有些归心似箭。
玉京为三层嵌套结构,由外向内分别是外城、内城和皇城,内外共有陆路大小城门十六座,另有龙脉口四门,十分繁华。
内外城看似只隔着一道城墙,实则分割成了两个部分,更像是一种阶级划分,内城包裹皇城,外面的也都是各部衙门和诸多达官显贵的宅邸。
外城则多以当地百姓和外地客货为主,老百姓们入城或是做些小买卖、打短工、走亲戚。
城里的气氛热闹而和谐,贵族们的马车与行人有序通行,店铺酒楼的幌子在风中摇曳,各色叫卖声交织在一起。
这座边边角角都被历史底蕴浸透了的古老城池,连呼吸间都充斥着权利和金钱的气息。
山竹苹果等十二个小姑娘说心里没冲击是假的,这个全然陌生的崭新世界在她们面前毫无征兆地出现,如平地骤起飓风,将她们冲击的头晕目眩,又生出些无措和迷茫来。
这个世上……怎么有人是这样的活法呢?
这便是一国首府吗?
褚芙察觉到身边渐渐没了人,回头喊道:“你们快跟上呀,别落下了!”
就怕有拐子偷小孩呢!
十二个小姑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雀跃,“来啦!”
不知怎的,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京城不京城的,与她们无关,只管好好跟着店长就行了。
褚芙虽归心似箭,却没有直接返回店里,而是在淮阳城站下了车。
就是「淮阳城外兵马营」,谢以骞投军的地方,她知道阿风只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挂念哥哥。
但万万没想到,所有人扑了个空。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群在附近捉土豚的小孩儿,一问才得知,他们早已经上战场了。
那个黑瘦的小男孩疑惑的挠挠头,因为缺了几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泥们不知道吗?介里空了许久了,他们早就去边境了。”
褚芙一怔。
已经上战场了啊,那员工合同岂不是没法签了,自己还特地带了一份来呢。
如晴空万里上忽然飘过来几朵乌云般,气氛稍稍沉重起来,众人皆知上战场便是九死一生,不说缺胳膊少腿了,连人能不能活着回来都难说。
阿风眼眶有些酸涩,“哥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陈折己拍拍他肩膀,无声安慰。
这次回去就是真的返程了,自助售票机处排起了不长不短的队伍,火车不比来时的宽松,也坐满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山竹坐在座位上激动到满脸通红,眸子是亮晶晶的崇拜,“褚姐姐好厉害!”
我哪有那么厉害,连火车都变得出来?
褚芙扬起苦涩的微笑:“要钱的。”
众人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来了,“多少钱?”
褚芙说了价格,现场蓦地一静,只余高高低低的倒吸凉气声。
秦元嘴巴张成o形,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这……这跟金子打的都差不多了!”
天爷啊!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金车载人!
恰在这时,忽有一个男子不识时务的凑了过来,小山竹差点被挤的没位子坐,秦五连忙把她扶好,不善的瞪回去,这人谁啊?
男子直勾勾的盯着褚芙,有意无意的想设法再接近些,笑嘻嘻道:“你是哪家的小姐?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你也是去奶茶店的?”
男子穿着一身松青藩竹长袍,腰间坠着一个墨绿色的玉佩,眉眼倒是不错,就是一些撩发舔嘴唇的小动作显出些与他年龄不符的油腻。
褚芙眉毛皱起,“坐火车最好不要随意走动,坐回自己的座位去。”
男子却充耳不闻,依旧笑嘻嘻:“第一次上来吧?以前从未坐过这种车驾吧?听说这叫火车你知道吗?”
褚芙:“……”
妈的智障!
这是我开启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男子甩了甩手上的火车票,“小姐恐怕对购票流程还不太娴熟,要不要我教你?对了,吾乃中书令之子杜房鸣,敢问小姐名讳?”
鹭娘脸色比锅底还黑。
登徒子!
正当她手要劈下去的前一秒,杜房鸣同行的友人就急急把他拉回去了。
友人急的跺脚,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噌噌往脑袋上涌,羞臊到几乎不敢与他人对视,一直到把杜房鸣拉到角落才敢呼吸。
他们低声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