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了。
想到这里，荷花满塘怔了一下，颤抖着说：“我，我女儿已经死了，也能做您的有缘人吗？”
荷花满塘的话，让站在她旁边的老婆子眸光一颤。
随即她说：“什么有缘人，果果已经死了也就是变成了鬼，人变成鬼，心思就坏了，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房子吧。”
荷花满堂却像是没有听见老婆子的话一样。
她固执的看着芽芽，等着芽芽做出回答。
芽芽笑了一下。
那笑容的弧度，让荷花满塘幻视了她五岁的可爱女儿。荷花满塘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内疚，她轻声说：“果果，是妈妈对不起你……”
不只是荷花满塘有看到了死去女儿的感觉，站在荷花满塘旁边的老婆子也感觉自己看到了死去的孙女。
老婆子眼里闪过的却不是内疚，而是飞快消失的阴狠。
紧接着，她瞪了芽芽一眼：“你这小孩，为什么要笑成这样？被大人指使着骗人你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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