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姑娘也没错啊,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就是,换做是我,还不一定有她脾气好呢。”
“如今这吃的东西金贵,谁家都不容易,惦记别人的东西总归不对……”
“就是,总不能孩子想吃东西了,就去盯着别人看,让别人给东西给他吃吧,这不款乱套了嘛。”
……
车上的人各抒己见,那个孩子的妈妈不作声了。
杨星染点头,看来还是明事理的人多嘛。
“刚刚怎么不让我帮你?”傅景行小声问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杨星染耳朵发痒,不自在地躲了躲。
“你参与进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放心,我能解决。倒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说话太不讲情面了?”
“不觉得啊,我听起来反正是挺爽的,本来就是别人不对,我们又不欠她的。
为什么我们要反省?反省的应该是她才对。”
杨星染点头,“我也觉得。”
俩人现在的观点出奇的一致,起码不会出现她在前面输出,他在后面扯后腿、反过来指责她的情况。
要是有,长得再帅杨星染也不会要。
这样的男人太耗人心态了。
傅景行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他看了看四周,现在大家都在讨论,没人注意他们俩,他伸出左手勾了勾杨星染的右手尾指。
杨星染只觉得尾指被一股热气环绕,触感有些粗糙,随后热气慢慢散去,她视线上移,对上男人往右偏的脑袋。
哟,这是害羞了?
勾了她还想跑?
杨星染右手尾指勾回去,还在他手心处挠了挠。
傅景行把头转回来,眼里错愕又惊喜。
满脑子都是“对象勾他手了”,“她的手好软”。
“怎么?允许你勾我,不让我勾回去?”杨星染小声问。
这得瑟又得逞的样子,傅景行只觉得十分可爱,要不是现在是公共场合,他一定……
好吧,也不敢做什么。
他整只手握住杨星染的右手尾指,像是握住了什么珍贵的宝贝。
“你想怎么勾都行。”声音低沉,嗓音磁哑,拨动着杨星染的心。
杨星染顶着发烫的耳朵,把脑袋转过去,嘴角上扬着。
这不关系又近一步了嘛。
车窗上映出杨星染的笑脸,傅景行也跟着笑起来。
不知道是果丹皮起了效果,还是骂爽了,杨星染下车时浑身舒坦,没有什么不适。
分别时,傅景行问她:“我要给家里人写信,能把我对象的事写进去吗?”
看着傅景行暗戳戳的心思,杨星染心里直笑,脸上倒是不显,颇有些傲娇的味道,“你想写就写咯。”
傅景行咧嘴笑,重重点头。
怎么办?
这“萨摩耶”模样看得她好想rua。
观察了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杨星染快速上手rua了rua傅景行的头。
他头发短,但发质挺软的,摸上去也不感觉扎手。
傅景行完全没想到杨星染会摸他的头,愣在了原地。
杨星染抬手挥了挥,“傻了?”
傅景行抓住她的手,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沉沉,“摸了我的头就得对我负责。”
杨星染:“……”
不就是摸了下头嘛,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杨星染耳尖都透着粉,稍稍移开视线,“负责就负责。”
傅景行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软软的,他爱不释手。
随后轻笑道:“说话得算数。”
回到部队,傅景行脸上的笑都没下去,进了宿舍就开始给家里人写信。
两天后,傅景行被刘团长喊去了办公室。
傅景行一进去,刘团长就甩给他一个信封,“看看吧。”
见刘团长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傅景行放心地打开信封。
快速看下来,信里写的是他在市里帮忙抓小偷的事情,描述了事情经过,并对他表示感谢,同时也感谢部队栽培了这么好的军人。
总之都夸到位了。
等傅景行看完,刘团长问:“对于此信,你有什么看法?”
“都是为人民服务。”
“你这思想觉悟不错,我决定在营区宣扬一下。”刘团长夸了一通,这也是对他们部队的肯定啊。
随即又问:“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跟你对象约会去了吗?怎么……”
傅景行心道果然如此,刘团长不会只是因为一封信而喊他。
想八卦才是真。
别看他平时一脸严肃,但私底下,其实也有一颗爱八卦的心。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工作上已经认真对待了,生活上也得找点东西调剂调剂。
这话没毛病。
“说起来这封信还有我对象的功劳……”
傅景行简单说了下,当然他跟杨星染的约会细节半点没透露。
说完经过,傅景行声音放轻,“我还遇到赵鹏了。”
刘团长一顿,“他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