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瑶这两天一直待在公司的录音室。
即便被很多人说过‘很有天赋’这种话，但她在唱歌一事上，还是拿出了百分百的努力。
陆晚棠一过去，很轻易就找到了人。
对方依旧在练歌，无比专注，根本没注意到录音室内突然多了个人。
直到一首歌唱完，她过来拿桌子上的水壶，才发现陆晚棠也在。
“棠棠，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方舒瑶一脸惊喜，“你刚才听了我唱的歌没？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已经可以了。”
今天都周五了，以往这时候就是上台比赛前一天，方舒瑶早就花两三天时间，将新歌唱的很熟练了。
只不过，这一回她就算练熟了，也得等下周才能上台。
方舒瑶还不知道节目组的临时改动，有点不解地问：
“那棠棠你过来……是要提前去南洲了么？我记得你昨天说过，去南洲前要先去剧组，看看陈导他们的拍摄进度。”
陆晚棠摇头道：“我就是从剧组那边过来的。”
说完才提起节目已经推迟到下周六的消息。
“也就是说，有两轮pk，我得上台唱两次歌？”
“是的。”
“那倒没什么，两周时间，两首歌，还是跟之前一样。”
陆晚棠嗯了一声，“但第二首歌，得跟其他公司歌手合作。”
闻言，方舒瑶问了个和剧组几人同样的问题：
“那棠棠心里已经有人选了吗？”
陆晚棠摇头，问她：“你有想要合作的人吗？或者比较欣赏的歌手？”
“如果可以选同公司的歌手，我一定会选季风奕，我们的音色还有音调很契合，但其他公司歌手的话……”
方舒瑶若有所思。
陆晚棠期待她能说出个人名来，然后自己再让常昀跟人联系。
结果方舒瑶半晌才憋出一句：“棠棠，你是想让我选女歌手，还是男歌手？”
陆晚棠随口道：“都可以。”
她现在完全不缺抽奖次数，光是暂时压箱底的歌，就有十几首了。
更别提，系统的定制功能也能满足她的要求。
“唔……”
方舒瑶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无果。
两人面面相觑，忽地相视而笑。
陆晚棠脑中灵光一闪，提议道：“不如这样，我来一个个报歌手名字，你来想跟对方合作合不合适。”
方舒瑶微微点头。
要寻求合作，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明明联系了周宜君，中途改变主意，跟其他人合作。
还好周宜君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他们不能保证其他人也不计较。
所以一旦确定下来，联系好了就不能换人。
从蓝图娱乐开始，陆晚棠一个个报名字。
方舒瑶一个劲儿摇头，直到听到虞亦航的名字才犹豫起来。
陆晚棠笑道：“虞亦航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而且你们之前还合作过一首歌，我当时还跟他打过赌，所以他不会拒绝跟我们合作的。”
再者，虞亦航最近在东洲的人气也非常高，毕竟他长了张堪称漂亮的脸，看不太清楚面部轮廓时，远远看过去，就是个金色长发的大美人
——可惜这话不能当面说，否则对方一定会生气，指不定以后见面都只能看到一张臭脸。
“也挺好相处的。”方舒瑶唇角微扬，“就是有一点傲娇，说话也不客气。”
两人合唱过那首《凉凉》后，私下里也是偶尔联系的，比如说方舒瑶哪首歌登顶了，对方会发个恭喜，而虞亦航拿了什么奖，或者新歌成绩不错，方舒瑶也会‘礼尚往来’。
陆晚棠见她对虞亦航印象不错，没有像排斥其他陌生人那样，排斥对方，于是道：
“不如就选他？”
“还是不了。”方舒瑶道，“我昨天刷朋友圈，还看到他发消息说，要在东洲取景拍MV，最近估计在忙着出新专辑。”
“那好吧，咱们继续。”
蓝图娱乐能合作的歌手名单全部念完，就轮到万盛传媒了，再来就是东洲的几家大公司。
方舒瑶还是更想和熟一点的人合作。
哪怕只打过照面，自我介绍过也好。
所以每次犹豫停留，都只在熟悉的人熟悉的名字那儿停一下。
期间二人不是没有确定的人选。
只是一连两个，全都是行程安排太满，没办法抽出时间跟方舒瑶磨合。
陆晚棠把纸上的名字一一划掉，“人选已经不多了……”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就响了。
“是昀哥的电话，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
陆晚棠起身，“我出去接下电话，你看看我刚才又列出的几个名字，有合适人选，就在名字上画个圈。”
匆忙扔下几句话，陆晚棠‘喂’了一声，听着常昀说的话。
“春江娱乐音乐部的人，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说是关于舒瑶的帮唱嘉宾，他们那边有几个人选……”
常昀知道方舒瑶还没确定好合作人选，虽然讨厌春江音